是些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提起来做什么?”
“好了,不提就不提!”
说过几句闲话之后,彭月娥看着床榻上的中年壮汉,不禁问道:“老顾的伤势怎么样,我只能帮他解毒,但为他治伤这件事,只能靠你。”
“他身上有两处剑伤,一处伤在肋下,一处刺进后心,要不是他天生心脏长在右边,现在早死了。”
“好,我知道了。”
轻轻将手里那只一直捧着的褐色瓦罐小心放在床榻上靠近那中年壮汉的脸部位置,彭月娥缓缓将自己的衣袖挽起,露出了她那好似莲藕般白皙的手臂。
右手一翻,顿时亮出了一柄锋利的骨质匕首,毫不犹豫的切开了自己的左手腕。
也正是在彭月娥将自己左手腕切开后,当第一滴殷红的鲜血淌下之际,她的口中忽然响起了一连串意味难明的古怪音节。
而那此时源源不断顺着她左手腕处流下的鲜血,也在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之下,不断朝着床榻上那名壮汉身上飘去。
说来也怪,原本当陈长生还在这间小屋的时候,那名壮汉看起来还和正常人无异,但就在彭月娥口中响起了那一阵阵意味难明的短促音节之后,这名壮汉却突然睁开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