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被说得面红耳赤，一个劲地想要否认，但是最后却也只能够安静无声下来，她真的是个非常不合格的母亲。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这样。
夜桀澈逼近道:“你否认什么？还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俊气的脸上，由于夏妤的意外推脱，不免得也带上了一抹薄戾。
眸子定定地打量着被逼问得快要躲进角落里，瘦弱身体正在瑟瑟发抖的女人，她脸上的小心翼翼看着真让人揪心。
可是作为始作俑者，他没有办法让自己现在转换贴心状态去关心她，只能步步紧逼着让人看破自己的心底真相。
她再作下去，最后只会让她们两个人都不好过，这样的结果，是都不想要的。
夏妤忽然跳开男人制造的包围圈，眸色闪烁着，慌不择言:“我要回去睡觉了，现在已经太晚了。”
这般蹩脚的理由，也就只有夏妤喜欢用了。
夜桀澈哪里会那么好心，直接把人现在就给放走呢，一把抓住人的皓腕，笑容里泛着丝丝宠溺道:“猴急什么，夜生活啊，现在才开始。”
等完全被人给拉着走的时候，夏妤才知道这人嘴里所谓的夜生活是躲在天台上喝酒。
她有些无奈地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额发有些长挡住了人的眼睛，他嘴角边都沾染上些许的妖冶。
“我都不知道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叫做前夫前妻的叙旧？”夏妤觉得自己似乎是喝多了一点，转头看向男人道。
真是难听。
夜桀澈楞了一会，然后有些不悦地看向女人，嘴角狠狠一撇道:“前夫前妻？夏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我们之间都还没有……”
“分居五年，视为自动离婚，我现在去办个手续立马就能生效，你实在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夜桀澈瞪了她几眼以后，很是不客气道:“孩子都给我生两个了，现在翻脸不认人就说离婚？想得倒是挺美。”
“哼。”
“你要是回来，我就给你准备……”
“夜桀澈我有一个想法，要不然我们重新再来一次吧，就像是第一次认识那样，重新认识一次。”
他们第一次见面，可是因为各自被下了药，在床上比武来着。
夜桀澈眸色有些晦暗得怪异:“你想要就直接说，何必说得这么文雅？”
似乎是在唾弃她现在说的话太过于做作了。
夏妤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半晌后才强迫自己淡定道:“你可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重新开始是指我们先分开一会，等你用正常的手段追到我。”
那样太麻烦了。
夜桀澈想了想，却还是点头应下，眸色清明没有一点醉意:“可以，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愿意这样做。”
“……”夏妤本来想好说的话，全部都被噎在了肚子里，只能眨巴眼睛将一切的震惊都给驱散，“既然你答应了，那我明天就先离开了。”
夜桀澈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犹如偷了腥的猫儿一般的女人:“明天的事就归明天管吧，今天你还是得陪我不醉不归。”
夏妤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空酒瓶，最后被人给一阵忽悠，说就当做是多年好友许久未见，给个面子喝一会。
两人一喝，就直接到了凌晨三点。
夏妤抱着最后一罐啤酒晕乎得没有一点意识，而坐在一旁高脚凳上的男人却是没有一点醉意。
孤独求败般喝了五年的酒，不过就是一点点啤酒，压根没有办法将他给麻痹。
之前从来不觉得喝酒不醉是什么好事，现在却觉得这种感觉尤其的棒，提步走上前，扶住快要摔倒的女人，下意识地将人往自己怀里塞。
夏妤摇晃着脑袋，想要把自己从人怀里解救出来，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放手……”
“不放。”夜桀澈抱得更加紧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到的女人，这时候好不容易能够搂搂抱抱，想让他轻易松手，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不愿意放，坚决不放。
夏妤抬起朦胧的眸，直直看着夜桀澈的下巴，手上动作也消停下来，只灿烂地提了提唇。
人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就像是她每天养在阳台上的叶子，叫什么来着……她挠了挠脑袋，对了……叫薄荷。
只是这人身上的薄荷味道不纯正，似乎还夹杂了些别的什么味道，有些难闻。
夏妤摇摇脑袋，没有推拒，却给人心上造成了重击:“你身上好臭。”
“……”
“以后还是别抽烟喝酒了。”夏妤迷迷糊糊地给出一个建议，嘴皮子动一动，就让男人苦笑不已。
“要是戒不掉怎么办？”
五年的习惯，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戒掉的。
“戒不掉的话……你忍心让我因为吸二手烟而生病吗？”
“……”夜桀澈眸色温柔地看着怀里女人，虽然她现在醉得和外边那些酒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