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夜桀澈没想到这人的演技会这么好,不过片刻也就释然,也只有这种演技,才能够瞒天过海那么多年。
他知道事情端倪后,便着力派人去调查她,结果发现这人在暗地里给自己那亲妹妹使了不少阴招。
可是那愚昧的女人,就是不会把怀疑的方向放在身边人身上,也不知道那脑子是什么回事。
“你不用解释太多,我知道自己查到的事情都是真的,之前的事情,我妻子本人都没有追究,那我也不好过于大动干戈,可是夏小姐,如果以后你再对她出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男人坐在病床上,脸色本就是偏白的那种,受了伤以后那脸色更加像是被粉涂墙了一般,快要和医院的被单一个颜色。
可人的那种由内而外的气质,却是怎样都无法磨灭,夏心洁站在那里,小腿肚紧张得有些抽筋。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你找的人很可能是故意给的错误消息,或者是直接想要污蔑我。”女人低垂着脑袋,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抽出一张纸巾,有些委屈的低头擦拭了一下。
也没人看见她到底有没有哭出来,那被用来做道具装模作样擦拭过眼的纸巾,就被她用力的揉成一团。
她泄愤般抿唇一笑,随后张嘴道:“当然,也许你只是单纯的看不惯我,所以想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可是阿妤绝对不会相信你的!”
这人的表演实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让夜桀澈不得正眼打量这人。
她本就是穿的一字肩的裙装,胸前的波涛汹涌由于人此刻的情绪而剧烈起伏,不知道的会以为她在勾引人,知道的只觉得她这样有些做作。
“其实夏小姐不用这么激动,做了就是做了,难不成你还害怕我会和我妻子说不成?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我能保密就绝对保密。”
他之前提过她姐姐的事情,那女人霎时间脸色就变了,还差点没和他吵起来,所以有了前车之鉴,他还是绝对不说的好。
只要他自己就能够好好保护住那个女人就好,不用让她真的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怀疑曾经被她给在心底杜撰得美好的人。
夏心洁懂这人的意思,不由得在心里狠狠的咬牙,真不知道夏妤那个贱人,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会被人给这样对待。
明明,都应该是她的东西!
殊不知自己的心理已经扭曲,夏心洁抬眸死死握紧那放置在手心的纸巾,咬牙切齿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你自己都能够这样做了,还需要谁相信你?我想应该也就只有像夏妤那种脑袋发育不良的人,才会一直没有看透你的真面目。”
“……呵,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夜桀澈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牛马不相及的问道:“不知道夏小姐有没有兴趣在影视方面发展?”
“什么意思?”夏心洁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那里实在是有些累人,特别是还需要调控面部表情,去应付那个洞察人心的男人。
他这是在嘲讽她吗!
“我是想说,夏小姐这样的表演天赋,如果不用在正途上,到底是觉得有些可惜了。”
男人很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面对着那人的疑问,也只是无比淡然的回复,仿佛是真的是这样认为。
夏心洁收到这句话,脸上颜色转了转,变得很是好看,她如果真不懂这人话里的意思,那被她害过不知多少次的夏妤,就真的是个没脑子的人。
“这样转移话题有什么意思吗!我已经无比明确的和你说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硬是要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那我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夏心洁弯了弯唇,笑容很是凄凉。
既然注定了会和这个男人撕破脸,那她就更应该底气放足一点,把自己给塑造得无比光明正大。
她并不想丢了所有的筹码。
“别这么激动,我也知道,不应该查到是你搞的鬼,什么证据都不给你看,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说你什么,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大可以在这里等一会,我让秘书将查到的东西和你串通好的人的供话。”
夜桀澈挑了挑眉头,一副很是大气的模样,似乎很是通情达理,那笑容也是恰到好处,显露着诡异。
让人看了只觉得头皮发麻,背后也升腾起一股凉意。
夏心洁喘了一口气,才恢复自己的声音,“你这样陷害我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们夜家就是不想要阿妤能够安心的生活下去?孩子丢了,都怪上了她?”
男人眉头一皱,不明白这人的话题怎么忽然就转得这么快,却还是冷然的笑了笑,“你所说的这些,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他话音刚落下,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给推开,脸色平常且没有一点变化的夏妤,身穿一件宽大的米白色裙装,露出半截光洁纤细的小腿。
夏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