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提了,就在某个瞬间,我忽然体会到了什么叫欲死欲仙,整个人一下子就像是飞升到了空中一样,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简直让人没法用语言来描述了……后来才知道,差不多就是好受到就快晕厥过去了,所以,才停止了那样的叫声……”顾小盼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是不是这个时候,二公子在你里边播种了呀!”周兵兵专挑那实质的问题来问。
“我也以为是呢,可是等我缓过来,用手一摸,妈呀,他的还是一条好汉呢,我就像上了瘾一样,小声央求他还要,他却劝我说,第一次过后,要好好休息一两天才好再办好事儿,可是我听了,马上告诉他,我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疼啊……”顾小盼这样描述的还是,差不多是全神贯注,就好像此刻又回到了当时的氛围中了一样。
“他就信了,然后就依了你了?”周兵兵急于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二公子会是啥表现。
“哪有那么容易呀,我像个小馋猫一样,可怜巴巴地求他再跟我好一把,可是他总是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不肯再来伤害我,我反复解释我没事儿,我好好的,不信你试试,但他还是不肯……”顾小盼这样继续描述当时的情形。
“可是我听到你跟他不大工夫就又好在一起了呀!”周兵兵心说,幸亏我把什么都听到了,不然的话,你还不偷工减料把该说的给折扣多半不告诉我呀!
“对呀,我也觉得没戏了呢,但我心里特别着急想趁机再多跟他好几把,可是他坚持说不能一下子做太多,那样会伤害到你之类的,我一听基本无望了,一着急,就急哭了……”顾小盼说出了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细节。
“你真哭了?我咋没听见呢?”周兵兵对顾小盼当着二公子的面儿就哭泣本身就很惊异,同时,她还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我是猫在他怀里哭的,声音很小,所以,周姐在隔壁才没听到吧……”顾小盼还这样解释说。
“可是你俩为啥后来又好到一起了呢?”周兵兵还是要知道事态是如何演变的。
“我也很意外,就在我嘤嘤地哭了几声之后,他居然一下子就跑到我身上来了,还对我说,好了好了,我最怕女人掉眼泪了,我现在就跟你好还不行吗——我当时都有点蒙了,想他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居然最大的弱点就是怕看见女人掉眼泪,一旦现女人在他面前哭泣,立即就没了任何抵抗力,马上就会听从女人的意愿了……”顾小盼将自己的这个重大现也给说了出来。
“他真有这样的弱点?”周兵兵还是头回听说,就有点将信将疑。
“也不能说是弱点吧,极有可能像他这种档次的男人,特别能理解女人的苦衷吧,但凡女人当着他的面哭泣掉眼泪的话,就一定会激出他那种英雄救美怜香惜玉的英雄本色来,所以,才会屈从于女人的意愿,来满足女人的愿望吧……”顾小盼给出了这样的分析解释。
“可是我后来听见你不再那么啊啊地叫了,而是囫囵着一直那么哼哼唧唧的,这又是咋回事儿呢?”周兵兵还是搞不懂,顾小盼为啥后来就只哼哼不啊啊大叫了。
“别提了,他二次跟我好了之后,我现他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样了,第一次是那种幅度很大的拉锯扯锯,每个来回儿都像捅在我胸口窝上,让我心旌荡漾一样,所以,每一下我都要啊叫一声,但二次跟我好的时候,他就不那样了,而是慢工出细活地在里边磨磨蹭蹭的,哎呀,那种细痒真让人好受得没法形容,想叫吧,还不是那么强烈,不叫吧,又没法表达他给我带来的那种畅爽惬意,所以,只能用哼唧声来回应他,鼓励他,千万别停,就这样继续,人家很好受……所以,才一直你们哼哼唧唧的了……”顾小盼似乎还不隐瞒,将当时的情形都说了出来。
“那第二次二公子给你播种了吗?”周兵兵最关心的还是这个,因为无论他们俩把好事儿做到什么程度,最终还是要落实在是否播种这个问题上,因为男人跟女人好过之后,连种子都没留下,那就说明这次好事儿并不完美,特别是还想要给二公子怀上孩子这样的强烈意愿支撑着这次行动,所以,是否播种尤为
重要!
“我也以为播种了呢,但由于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完全不知道播种是个什么感受和体验,所以,前两把,都以为二公子给我播种了呢,其实都是我先于他播种,就已经好受到了心荡神摇欲死欲仙,几乎晕厥过去,必须告一段落了程度……”顾小盼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可是我听见第三次是你自己跑到二公子的身上,请求自己摇摆了,这是咋回事儿呢?”周兵兵将她听到的情况,但却搞不懂的地方,都趁机问了出来。
“别提了,第二次我又因为他慢条斯理地弄得我好受到了极点,又几乎是晕厥过去,他才停了下来,躺在一边,等待我缓醒过来,缓了好一阵,我才算是缓过来,但我看见他还是原本那个样子,就好像还没在我身上好受过一把呢,就小声问他——是不是我表现太差了,让你不满意了呢?”顾小盼还真是没隐瞒什么,当时生了什么,就如实地都说出来告诉了周兵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