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换了谁我都不会同意打开的……”杜鹃红立即这样回应说。
“那可不可以理解为,这**酒已经属于我了呢?”马到成开始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当然属于二公子了,不但酒属于二公子了,就连我这个人……”杜鹃红想趁机借题发挥将她的意思传递给二公子。
“打住,咱们只说酒……这**酒既然已经属于我了,那我就有权处置了对不对?”马到成心知肚明此时此刻杜鹃红想要的是什么了,所以,觉得自己就此打住,不再喝酒是多么的明智,别自己也喝多了,被这个已然表现出过分热情要以身相许的丫头给一圈拢,百分之百要酒后出事儿呀……
“那当然了,就连我这个人都任由二公子处置呢……”杜鹃红每句话似乎都能找到推销自己的机会……
“那好,那我决定,这酒到此为止,不能再多喝一滴了……”马到成索性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呀?”杜鹃红则一心把火想把二公子给灌到醉了,然后开始她以身相许的计划呢,所以,一听二公子说,一滴都不能再喝了,当然要提出强烈的质疑了……
“因为它太珍贵了,一定要继续珍藏才行,什么时候觉得,再有值得开启它的时候再喝它,才有意义呢……”马到成给出了这样的理由。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杜鹃红竭力在脑海里搜寻,还有什么事儿值得像今天这样连人带酒都豁出去了要献给一个人,一个自己这辈子都仰慕心仪的男人呢?
“这个我哪里说得清呢……”马到成也说不出,还有什么事儿能与今天的事儿相提并论——除非是洞房花烛夜,但这样的话哪能从老子的嘴里说出来呢,那还不直接引发对方直接扑上来呀!
“那好,我可以同意二公子的这个提议,但二公子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杜鹃红突然改变了打法,也许她觉得,竭力阻拦二公子的提议,会适得其反,还不如同意了,趁机也提一个自己的要求,让对方答应,这样或许还能找到某种心理平衡……
“只管说,只要不过分,不超越我的底线就行……”马到成心说,你丫是不是想趁机提出某种非分的要求让老子答应你呀,没门儿,老子先设防,让你无法突破老子的底线……
“那二公子先告诉我,二公子的底线是什么……”想不到,冰雪聪明的杜鹃红,居然这样反问了一句。
“我的底线是……算了,我暂时不设底线,你有话就快说吧……”马到成一听杜鹃红这样问,知道自己刚才说话lòu dòng百出,让对方抓住了把柄——我说出的任何底线都不会管用的,索性不说了,先听听她到底有什么要求吧,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对方根本就没有突破自己底线的要求,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底线,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唉,好悬呀,看来真要多加小心了!
“我要求二公子去跟我见一个人……”杜鹃红开口就这样来了一句。
“见谁呢?”
“我妈妈呀……”
“你妈妈?”马到成立马就懵懂了——对呀,这样重要的场合,为何不见杜鹃红的妈妈呢,也没听他们父女俩提及一个字,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为啥给了杜鹃红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她却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呢?是不是见她母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对呀,刚才已经见过我爸爸了,那现在我要带二公子去见见我妈妈,这个要求一点儿都不过分吧……”杜鹃红则很是轻松自如地这样回答说。
“是不过分,可是我想知道,一旦见了你妈妈,你咋介绍我给她呢?”马到成最担心的就是一旦见了杜鹃红的妈妈,杜鹃红开口就说这是我男朋友——那多被动呀,那岂不是直接被她带沟里,无法自拔了吗,所以,丑话要说在前头,别说事先我没问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