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马到成想被电到了一样,一下子挑起来躲避胡丽静说——看得出来,胡丽静这是要当成做点什么的节奏呀,必须严加防范,绝不能轻易就范!
“虽然您说的‘三等’很重要,我们也该严格遵守,但在此之前,我想真的跟二公子好一把,不为别的,权当是答谢二公子的救命之恩,还有为了纪念我死而复生的庆祝……”胡丽静居然找出这样一些理由来解释她想要的行为……
“不行,这绝对不行……”马到成觉得,无论如何不能开这个口子,刚才之所以答应她,完全是因为她哭天抹泪一下子触及到了自己的软肋,才不得不答应她的,可是她现在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那老子就不能由着她了,那样会惯坏她,将来不好驾驭她了……
“咋不行啊,难道我是洪水猛兽,一旦沾上我,就会死掉吗?”胡丽静的眼泪就含在眼圈儿里,这样哀怨地说道。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欲念永远无法饱足所做的那些致命的努力……”马到成之所以这样说,也是听了胡丽静讲述的她的那段“西天取经”一般的惨痛经历得出了某种结论——你丫不是没有经历没有故事的女人,咋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呢?
“知道吗二公子,我总觉得您刚才答应我的那些只不过是一种说法而已,时过境迁节外生枝很可能到了该兑现二公子承诺的时候,事态完全变化了,二公子就可以金蝉脱壳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打发我了——所以,我才要现在此刻跟二公子好一把,这样的话,二公子的话也就算是板上钉钉了,不可能再反悔了,人家的心也就一块石头落地了……”胡丽静眼里的眼泪眼瞅就要掉下来了……
“我既然答应你了,也就不会反悔了……”马到成一听胡丽静居然用这样的理由想要直接拉自己“下水”也就这样强调了一句。
“空口无凭,也没有个证人,回头二公子还不是想咋样就咋样啊……”胡丽静的眼泪终于没忍住,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你还要我咋保证你才信呢?”一看见胡丽静的眼泪,马到成的心里就发慌,就好像过敏的人,看到了那些令自己嗅到就会窒息的花粉一样,立即失去了抵抗能力,所以,才这样万般无奈地问道。
“很简单呀,就是跟我好一把,不播种都行,只要跟我有了那种结合,让我们有过真正的接触了之后,比任何承诺都管用,比任何证明都让人踏实呢……”胡丽静似乎摸透了二公子的脾气,只要自己哭天抹泪,他就紧张,就不知所措,就会答应自己的要求……所以,边这样说,边又开始泣不成声了……
“有话好好说,你别哭啊……”果然,马到成又中招儿了……
“那您这算是答应我了?”胡丽静抬起梨花带雨的眼睛,这样问了二公子一句……
“估计,老子一定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不然的话,咋会答应跟你做这样不要命的好事呢……”这是马到成的心里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不答应你会饶过我吗?”
“我就知道二公子会答应人家嘛……”胡丽静说着,一下子扑过来,将二公子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马到成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坐在了火山口上,身不由己地就将面临一场凶猛喷发的岩浆洗礼——是死是活,早已置之度外,由他去吧……
一个小时后,马到成将心满意足的胡丽静给送走离开清风阁,一个人躺在曲径通幽的豪华大床上,本来以为自己会因为被胡丽静给套牢而感觉沮丧,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阵阵的不可名状的亢奋让他沮丧不起来……
不是胡丽静那方面的活儿好,任何男人都会被其弄得神魂颠倒,也不是自己越战越勇居然与之战了个平手,而是隐隐地感觉到自己再次打了大公子牛得才的脸,同时也彻底粉碎了牛欢的阴谋诡计,虽然胡丽静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了,但她的身份实在是特殊,特殊的经历导致了她特殊的人生,一旦被自己撞见,就更加特殊到了不可描述程度了……
那种亢奋令马到成的想象信马由缰,居然想到了在牛得才身体垮掉,躺在病床上得知胡丽静生出的儿子居然不是他的种——最关键的还在于不是他的种也就罢了,居然还算做牛家的种——这就没法让牛得才心甘情愿戴这顶绿帽子了……
想想之前被牛得才多次坑害的情景,再想想将来他知道了这些会气成什么样子,马到成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兴奋……
正这样暗爽无比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杜清风打来的,马到成就知道他要干嘛了,接通之后果然听他说:“这回二公子该给我尽地主之谊的机会了吧……”
“还是要开那瓶茅台酒?”马到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瓶具有特殊意义的茅台酒……
“那当然了,而且这次是我女儿亲自开……”杜清风还锦上添花地这样来了一句。
“她——无条件地同意了?”马到成忽然想起了在救胡丽静坠楼的时候,还顺带救了杜清风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儿,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又要走桃花运了好像……
“当然是无条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