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营帐里,浩杰沉着个难以捉摸的脸,却是满脸怒气。
自从呼延长风替换了詹云汉阳成为帝师的主帅之后,帝俊无法食言,而严格的遵循着不让浩杰参与军情,更不得涉足前线的激战,所以让他不仅在着急中度过了一日,更为生气的是,竟然还听到了北狄国大败之后的逃离。
“这次激战虽然是让北狄国撤退了,关键是在激战过程中,让帝师损失惨重。我就不明白了,呼延将军为什么不用玄丹和推背玄功来御敌,使两三万的将士死于非命。”
浩杰一脸的认真,说话的语气还带着非常明显的怒气。
虽然他没有参与前线的激战,但是,对于呼延长风作战的整个过程还是了如指掌。
这样的说话明显就是在叫嚣,也是在向帝俊施加压力。
“浩大监军说的没错,让帝师损失两万人,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大家都清楚,目前的帝师总人数还不到十二万人马,与北狄国巫咸的总人数相差甚远,根本就无法进行对抗。”
呼延长风瞅了一眼浩杰,心里已经明白了他要干什么。
“我不是在问人数的悬殊,我是在说为什么要在第一轮激战过程中,要损失几万人马,你这是另有图谋嘛!”
已经是瞪着双眼的浩杰,立刻转身面对着帝俊。
“国师,这样做坚决不行,有能力保护帝师将士的情况下,主帅却舍弃了稳重取胜的策略,用将士的性命在做赌注。我还了解到,在与北狄国开战之前,呼延将军曾经和巫咸有过亲密接触,才有了轮番激战的事情。这是严重的有悖军纪,更是在密谋的故意损兵折将。”
一阵厉声激昂的说话之后,浩杰慢慢地转身,再次用很鄙视的眼神瞅着呼延长风。
“你有没有胆量将你和巫咸的勾结说出来?”
带着讥笑的神色,他一问完就是快速地转身瞅着帝俊,好像要迫挟着做出选择。
呼延长风微而不笑地盯着帝俊,在没有找到任何表情的时候,慢慢转身瞅了一眼詹云汉阳,好像是点了点头。
“启禀国师大人,浩监军所说的事情确实存在,而且我和郭靖就在现场。呼延将军并没有和巫咸有过勾结,至于为什么不用玄功直接击杀,这是有隐情的事情。而采取两国将士正规对峙交战,这是呼延将军不得已的答应,并非勾结的结果。”
詹云汉阳双手抱拳,很恭敬地弓腰说着。
当然,他早就想说出呼延长风暂时无法挥发玄丹和激发推背玄功的事实,怎奈有呼延长风的提前交代,不想让这么惊天的秘密使更多人知道,更不能让浩杰听到。所以,这才改口说成了另有隐情。
“你少在这里替呼延长风说话,根据我的调查,你和郭靖根本就不知道呼延长风与巫咸的对白,更不清楚他们之间达成的秘密。”
混声大喊着,浩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詹云汉阳,似乎愤恨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
“虽然我们不知道呼延将军与巫咸具体谈话,但是,事实却是非常明显的,在疆场的所有帝师将士都知道。”
由于看到了浩杰那怒视的眼神,詹云汉阳的说话变得低沉无力了。有些事情还真是说不明白,除了呼延长风不能发挥玄功以及玄丹来绞杀北狄国将士之外,具体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
“好呀!既然你说所有将士知道,那你给我找几个来当面对质。”
“这似乎没有那个必要,在绞杀中,主帅有权利不公开决定,将士们没必要人人都知道主帅的心思和计划。”
“你完全就是在狡辩,是在帮着呼延将军保守秘密。但是,我告诉你,这里是帝师,有国师在场就容不得你们欺上瞒下。”
浩杰再次加大了喊话的力度,似乎要用气势压垮詹云汉阳。
哈哈!一声轻笑。
呼延长风原本是站在一边不想多解释,就是等着看到帝俊的态度,更想知道浩杰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在看到詹云汉阳被呵斥的情况下,还是没能忍住保持的沉默。
他心里很清楚,詹云汉阳根本就说不过浩杰,而且,在几句的恐吓下,有可能会越说越糊涂。
“你不就想知道我和巫咸到底说了些什么嘛!但是,你怎么就不想想,无论是我们之间有没有密谋,只要淑士国帝师战胜强大的对手北狄国,这就完全可以证明了所有的猜测。至于帝师受损两万将士,这也是交战中时常发生的事情,况且北狄国也被我们绞杀了将近三万人马,难道这些你就没有看到?”
始终表露着微笑神态的呼延长风,不急不恼更是心平气和地说完之后,向前跨出了一步,站成了面对着一脸陈色的帝俊。
“国师大人,您给我的任务是三天之内,要驱赶着北狄国的败兵撤向轩辕台。无论我用什么计策,但我是提前了两日完成了这个任务。北狄国将士已经后撤到了轩辕台,接下来就是强攻轩辕台城堡了,是不是应该犒赏帝师的将士,而不是在这里胡乱猜测。”
在面对帝俊的时候,呼延长风的说话似乎沉重了一些,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