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率领将士躲在山坡后面的郭彦君,等到了快要晌午了,也没有看到灵巫弟子的出现,更没有看到巫姑的现身。请大家看最全!不仅没有出现战情,竟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虽然身边站着不少的士卒,甚至还有位不很帅气的校尉,但是他却一言不发,一脸的死气沉沉。
没人说话,也没有看到战情倒说得过去,也可以坚持着等。但是让郭彦君看到淑士国与北狄国连续两次的激战失败,心里有些郁闷。
她实在是想不通,第一战的詹云汉阳竟然那么无能,输得连一个士卒都没有剩下。而第二战,就让她有些愤恨呼延长风了,为什么要派出不到一百人的士卒,竟然还是白洁的率部出阵。
“看来呼延长风除了长相凑合一些,脑袋倒是没有多少惊人之处,好像还有些笨,笨到了不可理喻。”
郭彦君趴在土坡上,开始了小声的嘀咕。
其实,从詹云汉阳战败之后,她唠叨着的说话就没有停过。只不过没有点名道姓的表示不满,但是,这一次的嘀咕却是针对着呼延长风而出口埋怨。让守候在另一边的校尉有些不满了,不仅不满,还非常的生气。
“你不懂就别乱说话了,人家呼延将军那是用计,并不是真心打不过北狄国的绞杀之阵。”
虽然是压低了声音的说话,但是,校尉的语气还是特别的沉重。
他说着的时候,还转头瞪了一眼郭彦君,眼神里含着不满的神情。
呵呵!一声没忍住的轻笑。
“没想到你竟然会说话,我还以为你就是个哑巴呢!”
郭彦君是偏转着脑袋,呈现着满满笑容的说话。
她对于校尉的反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对于有人能陪着她说话,而感到了万分的高兴。
“你没问什么事情,让我怎么说话,要说也得有由头吧!”
校尉是没有一点笑意的表情。
“那刚才我并没有问你什么话,你为什么要说话呢!”
“你在胡说八道,那我当然要制止你了。如果你说的对,我为什么要插嘴呢!”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刚才的认为是完全不正确了?”
“不仅不正确,而且是对呼延将军的诋毁,更是对呼延将军的不尊重。你不了解人家,就别乱下定义,更不能对人家的做法说三道四。”
“连续两次的激战都是大败,败得一塌涂地,难道这样的指挥还是有道理之举,也能算是正确的作战之法!”
郭彦君慢慢地站直了身子,脸上开始浮现出了非常不悦的神色。
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校尉,竟然这么维护呼延长风。
“我说你不懂你还不高兴,第一战詹云将军的出阵,你难道就没看到嘛!那就是在试探对方,出阵的全部是些老弱病残的将士,像这样的出阵绞杀,连傻子都能想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为了交战。”
校尉也站直了身子,并立正在了郭彦君的正对面。
“这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为什么没一点影响呢!”
突然之中,郭彦君感觉到了一阵满脸发烫。
“是因为你只看结果,并没有想着过程。”
轻轻转头的校尉脸上,算是浮出了不很清晰的表情。但是眼神在划过郭彦君脸颊时,还是透露出了一丝轻蔑神态。
“那第二战为什么要那样的出阵呢!第一战是为了探知对方的虚实,可是第二战就不应该再输了吧!”
郭彦君向前走了一步,将油布铁伞放在了土坡上,双手叉腰的时候,很平静地瞅着校尉。
她还真是做好了准备,就是想弄清楚呼延长风指挥作战的具体心思,更想看看这个年轻的校尉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有用的东西。当然,还有一个情节就是想教训一下校尉。
“第二战就更加的明显了,呼延将军根本就没有想着赢,就是为了保存实力,在关键的时候给北狄国一个沉重的打击。”
说到这里的时候,校尉的脸上好像才有了一丝微笑。
“你完全就是在扯淡,打仗谁不是为了赢,我看你在瞎分析,在拍马屁。不过,你对呼延长风的好,我一定能够带到他耳朵滴。”
放下了叉在腰间的手,郭彦君觉得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这不是扯淡,呼延将军在之前的几次指挥交战中,我一直在总结和研究着他的打法。可以这么说,没有把握的仗,他几乎是不打,就算是输了,也是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第二战那么重要的对峙绞杀,呼延将军能让几十人和白小姐出阵,那就足以说明,他是为了让第三战,甚至之后的每一仗都能有把握的取胜。”
校尉的话刚一说完,郭彦君就开始了急切地摆手。
“你这是在乱说,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名堂。这样吧!为了验证你的脑袋是不是聪明,你就大胆地分析一下,呼延长风让咱们躲在这里到底有没有用,能不能对疆场的绞杀起到作用。”
郭彦君这的问话,就是在为难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