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云汉阳听到喊声之后,十分不解地转过了头,盯住呼延长风的一刹那,脸上露出了非常紧张的表情。
呼延长风的喊声,也让白洁大吃一惊。
这时候,呼延长风抬头一滞,眼神却很平静地扫过了白洁的脸颊,而落在了詹云汉阳的脸上。
“你等等我,我这就跟你一去,看看巫咸和巫即到底想干什么。”
话一说完,他很急切地移开了视线,一个很速猛的转身,根本就没等詹云汉阳说话。掠空跃起的瞬间,向着自家的院落荡去。
詹云汉阳从呼延长风消失的背影上收回视线,就在转过脸面的瞬间,露出了惊喜万分的神情。
“他真能跟着我去抵御交战的疆场?”
他是带着万分惊喜,又坚持着疑惑的眼神,很着急地盯住了白洁。
呵呵!一声发自肺腑的笑声。
“这有什么不相信的,他既然说了,那就肯定要去滴了。”
白洁因为高兴,说话时竟然带出了嗲声嗲气的声音。
虽然与呼延长风相处没多长时间,但是,多少还是有了了解。尤其是,那说一不二,受不了别人哀求硬撑面子的秉性,让她记忆犹新。
“那他这是去干什么了?不会是逗着我玩吧!”
詹云汉阳还是不大相信会是真的,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堪了。
在他看来,连国师帝俊都没有说动的呼延长风,竟然能这么快就答应跟着自己,直接上疆场面对十大灵巫师的绞杀。这不是开玩笑,不是逗着乐,哪有可能实现的事情。
“别不相信了,他这是回家领兄弟去了!”
白洁微笑着看了一眼詹云汉阳吃惊的表情,悠闲地迈着小步向前走了两步,又向后退了三步。每一次停步抬头时,都是那种非常惬意,又很自豪的眼神,扫视着詹云汉阳吃惊的表情。
而詹云汉阳因为听到了要领兄弟,一下子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在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想不起来呼延长风还有兄弟,似乎根本就没有见过,也没听说过。
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他便着急了起来。
“你们怎么说话让我有些不明白了,呼延长风那里有过兄弟,他们家不就是他一个独苗嘛?”
因为无法想清楚,更是无法想明白,詹云汉阳只能盯住白洁,焦急的等待她的解释了。
呵呵!又是一声畅然之笑。
白洁笑着走近了詹云汉阳的马头前,一手提着青铜长剑,一手却很自然地叉在了腰际。偏着头,撅了撅嘴巴,一副很诧异的样子。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所谓的兄弟,难道就一定是一娘所生的亲兄弟,亲姊妹,就不能有其它的了!”
她一说完的时候,抬起了紧握着长剑的手,指了指了詹云汉阳的坐骑。大致划了一下马的形状,却又回头看了一下远处。
“难道这马不是你的哥们或着兄弟嘛!”
她竟然说了一句让詹云汉阳觉得既可笑,又惊奇的话。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问的是呼延长风到底有没有兄弟,那兄弟到底叫什么,你扯到坐骑上干什么。”
对于白洁的说话,詹云汉阳一向就一个认为,那就是严重的不靠谱。虽然想发火,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她是大国师,自己的直接上司帝俊的侄女。
想着的时候,他慢慢地闪动着缰绳,想调转好马头。
呵!
“你还生气了?我说的确实是实话,长风他就是领他的兄弟去了。我说的很清楚了,就是你自己一根筋。”
白洁看到詹云汉阳略为生气的表情,开始了解释。
“他的兄弟不是你认为的人,而是,他的坐骑屏蓬。”
这话一说出的时候,詹云汉阳的脸上瞬间又浮出了诧异的表情。
“你说什么?呼延长风的马叫屏蓬,哪有给马这样起名字的。”
詹云汉阳开始微笑着摇了摇头。
“给马起名字,都是火焰驹,天马或者是追风驹之类的,他怎么能起个屏蓬很古怪的名字,而且,叫起来也不是那么顺口。”
他以自己的思路给白洁解释着,还说出了自己认为不错的叫法。
“看吧!你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难道坐骑就只能是马了,牛不行!其它的什么东西也不行?”
白洁想说明白一些,但是,屏蓬的样子还真是没法说。就是真说出来,估计詹云汉阳也是傻眼的不信。
哈哈!一声大笑。
“我不跟你说了,你完全就是个小孩子,说不清楚也说不明白。”
詹云汉阳轻轻地摇着头,却急切地转眼一望。
这一望,还真让他大吃了一惊。
呼延长风骑在一个有着两个头的怪兽背上,刚刚从巷子的拐弯处走了过来。
呃!脱口而出的一声惊呼。
“你说的难道就是这个!”
詹云汉阳断续着说完话,嘴巴还在张着,却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