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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君要见我?”
“那不就是阎罗王?”
虚空中,舒景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捏爆,但还是除过震惊就是震惊,难道阎罗王,也听过我的大名,知道我在阳间赌术高超,想见见我?
“哗!”
很快,他就感觉云头降落,身形闪动,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一坐巍峨的大殿前。只来得及看了一眼最上方的三个血红大字,就被带了进去。
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三个大字念什么,因为那是用苍老古朴的大篆所写,对他这种小学还没毕业的人来说,简直是天书一般。
而那三字,却是“阎罗殿”。
“阎君,舒景光带来了。”
很快,两人就穿过层层守卫,出现在了一座台前,上方,摆着一张长长的御桌,赤黑之色,上面摆放着书籍,笔墨之类。
而这桌子中间,坐着一个中年人,头戴黑色皇冠,挂着珠帘,让舒景光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一身黑袍将身体覆盖,并没有起身。
“恩。”
“退下吧。”
阎罗王挥了挥手,示意牛头退下。
而舒景光此刻,已经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因为他在这大殿,还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死都不可能忘记的人!他的女婿,那个枪杀了他的宁天林!
此刻,正站在大殿的一边,冷冷注视着他!
只是对方衣衫整洁,一身休闲服饰,比他凌乱的打扮不知道要高贵了多少。
“你!”
“你怎么在这!”
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舒景光盯着宁天林,一副恨恨之情,要知道,正是这人,把自己给杀了,才让自己来到这个地方!
他虽然好赌,但也不至于罪该致死啊!
不过很快,他就突兀一愣,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什么是的,哼哼道,“你也死了,对不对,你肯定也被那些赌客的保镖,赶过来给杀了,对不对?”
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能解释通他宁天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被那什么日本人的保镖,还有那欧洲人的保镖赶过来给弄死了!
“放肆!”
“怎么对宁君说话的!”
轰!
这时,殿前最上方的阎罗王一拍桌子,然后一道黑色光芒,就从他的手心射出,直接没入了舒景光的身上,而舒景光瞬间感到全身剧痛,“砰”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浑身抽搐着,尤其他自己都可以看到,那团黑气,在他的身体里不断游动着,游到哪一块,他的躯体,就被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只是这大洞,很快复原。
而复员后,继续腐蚀,周而复始。
“好了,阎君,可以了。”
足足三分钟后,舒景光疼的鬼哭狼嚎般,宁天林才开口,对阎罗王劝说道。
“哗!”
而随着宁天林的声音落地,阎罗王又是手一挥,舒景光身上的黑气,便立刻烟消云散,仿佛刚刚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同时舒景光的耳边,又想起了阎罗王虚无缥缈的声音,“这次是宁君为你开口求情,若你再敢对宁君开口不敬,下次,定让你永远痛不欲生!魂飞魄散!”
“是!是!”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舒景光连忙叩头保证道,甚至都不敢抬头望向宁天林。
“来人!”
“给宁君赐座!”
同时阎罗王手一挥,就有一个美艳女仆,搬了张软椅上来,放在了宁天林的身边。
这美艳女仆,一副古装打扮,长衫宽袖,梳着发髻,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放好椅子后,就退了下去。
而宁天林也没有犹豫,直接坐了下去。随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舒景光,按理说,我是应该称呼你一声为叔叔的。毕竟你是一姗的父亲,有着血缘关系。”
“但即使这样,我也要杀你!”
“因为我不想让一姗整天为了他这个废物父亲而哭泣!让她而感到丢人!让她整日为你这个只会赌博的父亲而操碎了心!”
宁天林的声音很冷,完全是冷到了骨子里,“你自己说说,这些年,你有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有没有让一姗过一天安稳的日子!”
“我还从没听过,一个在校女生,还要辛苦打工,给他那无用爱赌的父亲还赌债!”
“你简直是人渣中的人渣!”
哗!
宁天林手一挥,一道光影,出现在了整个大殿,“你自己看看,这些年,一姗为了你这个无用父亲,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
嗡!
很快,光影画面转动,一个柔弱的女孩,出现在了上面。
这是冬天的一所饭店,虽然餐厅用餐地方的温度很高,但洗涮盘子的地方,却是温度极低,尤其是在北方,这凉水的温度,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