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天听得时迁声音响起,便收起了万千的思绪,起身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外的时迁,秦傲天便问道“人呢?”时迁回道“在后边的空屋中。”秦傲天点头道“好,我们这就过去吧”时迁点头带路。这时秦傲天才发现时迁的身上竟然有伤,便询问道“时迁兄弟,你这一身的伤是从何处而来?莫不是遇到了什么歹徒?”
时迁听秦傲天问起,便愁眉苦脸道“哪是什么歹徒,只是那花姿竟也身怀武艺,小弟一时大意,便被其打伤,还好跟了一些狼卫们,要不然还真不能完成天哥你交代的事情了呢。”听到了事情原委后,秦傲天拍了一下时迁肩膀道“辛苦你了兄弟。”时迁摆手道“不辛苦,说到底还是时迁学艺不精,竟叫一女子打伤,实在是无颜面对天哥啊。”秦傲天笑道“那花荣自身便是武艺非凡,他妹妹有些武艺也合乎情理,是我失算了。”说话间两人便到了地方,秦傲天向时迁点了点头,时迁会意,转身守候在房门外,秦傲天便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在屋内之中的是花荣的老母,妻子和小妹三人。那花姿见有人推门而进,便警惕地护在花母和嫂子身前。秦傲天见这花小妹如此警惕,也是一笑,道“瞧姑娘你这架势,莫不是要与我动手?哈哈连你兄长花荣都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拿下,就凭你这点功夫,恐怕还是有些不够看啊。”
花姿听秦傲天说兄长是他亲手所擒,便大骂道“你这狗官,我兄长是被人冤枉,你们不分是非曲直便擅自那人,如此行事,还有王法吗?”秦傲天笑道“被人冤枉,好,那我告诉你,今日在本州都监押送你兄长前来青州受审的路上时,那清风山的贼人便冲出来劫囚车,而且还指名道姓的要将你兄长花荣救走,而最后花荣更是为那伙贼人断后才会被我所擒。你说说,就此情形,还不足以说明那花荣与贼人勾结吗?”
听到这话后,花母三人都是一惊。在秦傲天说这些之前,她们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花荣是被冤枉的,可当秦傲天将花荣的这些事情说出来之后,三女便知道,花荣与贼人勾结的罪名是逃脱不掉的了。花母念子心切,跪下哭道“都是我儿的错,这可如何是好?求将军你一定要救救我儿性命啊”接着花氏也哭着跟花母一起跪了下来。秦傲天刚要扶起二人时却听花姿冷哼道“母亲你求他有什么用?就算母亲大人你求他,这个狗官也一定不会放过兄长的。”
秦傲天听花姿这话,略含深意得看了花姿一眼,后蹲下扶起花母道“花母不必行此大礼,秦某若是要杀花荣,今日在战场之上就可以将他杀死,又何必要将他擒下再将花母您接过来呢?”花母被扶起后听了秦傲天的话后觉得有理,便问道“那不知将军?是何意思”
秦傲天神气地看了花姿一眼后,对花母说道“自然是要解救花将军的性命了”屋内三人听到这话后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竟然真的要救自家花荣,原本之前下跪求情本事无奈之举,可谁曾想,这眼前之人竟然真的要救花荣。花姿则是瞪大了眼睛,虽然他对秦傲天要救花荣而感到惊讶,开心,可一想到自己刚才那么对人家和秦傲天之前那气人的眼神,气便不打一处来,可现在在谈论自己兄长的生死,花姿也知道不是使性子的时候,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秦傲天,只是小耳朵却是竖了起来。
秦傲天将花姿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不过也知道此时不时玩闹的时候,便严肃地对花母说道“之前花荣将军只是被那清风山的贼人所迷惑,我可以去说服他,并且让他戴罪立功,可就是怕花将军他性子倔强,宁死不从,故我才派人请来了三位,想三位替秦某好好劝劝花荣,好让他可以迷途知返,弃暗从明啊。”听得秦傲天计划,花母连连点头道“将军放心,老身一定会好好教育我这个不孝子,让他及时回头的。”
听得花母此话,秦傲天点头道,既然花母您同意了,那我这就去与花荣交谈,还望到时花母您能劝得他回头。花母再次拜谢道“将军大恩大德,老身无以为报啊。”说着又要下跪,秦傲天连忙接住花母说道“花母,您老人家都这么大岁数了,您的大礼小子实在是不敢当啊。还请花母稍事等候,秦某先去见见花荣。”
出了房门后,秦傲天来到了关押花荣之处,见到了花荣后秦傲天屏退众人,亲自将花荣身上的绳索解了下来。花荣哼道“将军这抓了我又亲自为我松绑,不知是何意思?”秦傲天笑道“我知道花知寨你只是被那刘高嫉妒,才会发生今日之事,可花知寨你再仔细想想,那刘高所言又是否属实?”
花荣不知秦傲天是什么意思,只是扭头道“将军你在说什么,花荣不懂。”“呵,还在与我装糊涂是不是?好,那我就与你说破了,你和刘高之所以发生到如今这个地步,除了因为权位,嫉妒之外,便是因为那宋江,这你可知?那宋江是杀人逃犯,与贼人无异,而你却私下接见他,这依然是犯了勾结贼人的罪状。而后你又因这个罪犯而与刘高翻脸,再到后来被清风山贼劫囚车,你又为其断后,你所做的种种,都是与朝廷反叛无异,难道你现在还以为自己是被人冤枉的?”
听秦傲天分析过后,花荣知道其说的都对,的确是自己私下会见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