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与林冲三人交谈后才得知,竟然是秦傲天将林冲从野猪林救下,还带其一起杀上高俅府上去报仇,光是听林冲说,徐宁都觉得浑身充满了热血。秦傲天并没有与几人在一起,而是特意给四人留了几个时辰时间叙旧,即使秦傲天是现代人也懂得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更何况还是徐宁这样遭逢大劫之人。这一夜四人不知喝了多少,互相之间聊得兴起还共同来到了训练场中切磋起了武艺来,而杨志则也十分珍惜这次与三位武艺高强的同乡较量毕竟擂台战在即了,杨志急需这样的高手来陪自己过招提升武艺。
到得第二日清晨,秦傲天再次来到训练场上,看徐宁精神抖擞,完全没有初时的憔悴,秦傲天对此很是满意,对徐宁道“徐教师你曾是御前金枪班教师,那就麻烦教师为我训练一支钩镰枪手吧,教师可能完成任务?”徐宁挺胸大声道“将军放心,徐宁定当不负将军圣望”。秦傲天点了点头道“好,从今天起,徐宁你就是我麾下一员副将,可领五百人训练你的钩镰枪法,待日后有机会,我会让你的钩镰枪法大放异彩的。”“多谢将军提拔,徐宁定当竭力。”
解散了训话后,秦傲天叫来了白胜,问道“你可知晓徐教师的住处?”白胜回道“这个,小人不知,但可让徐教师口述,小人就必会找到,将军是否想让小人将徐教师的家眷接来?”秦傲天点了点头,本想给徐宁一个惊喜,看来惊喜没有了,那就只好去问徐宁了。
待得一天训练结束,秦傲天将徐宁叫来,问道“不知教师家住何处,我好派人去城中将教师家眷接来与教师团聚,以免留在东京再被奸人所害”徐宁感动得一塌糊涂,跪拜道“徐宁何德何能,受将军如此厚爱”徐宁还要说时已被秦傲天打断道“教师莫要行此大礼,还是先将教师家眷接来再说其他吧”徐宁点头称是,将住处写了下来,还写了一封家书让白胜代为转交。做完这些后,秦傲天命徐宁先行下去,后又叫来时迁吩咐道“时迁,此行你与白胜一起,除了接回徐教师家眷外,还要将教师的家传宝甲取回,那宝甲在高俅府上,想必是极为困难,记住,能取回是最好,如若不能取回便不要冒险,保护好自身才是关键,知晓了吗?”时迁对秦傲天的交代感动万分,说道“天哥放心吧,小弟会完成任务,取回宝甲的,天哥就不要担心了。”
时迁二人带了些许人手便去了东京,到得东京后,时迁二人按地址找到了徐宁的住处,见了徐夫人,在道明来意后将徐宁写的书信交与了徐宁娘子。徐夫人看到书信后哭问道“我夫君真的没被奸人所害,还当上了将军?”在老百姓的眼中,不管是将军还是副将偏将,都一致称呼其为将军,是为对武人的尊敬。白胜道“夫人放心吧,徐教师过得很好,这不,我家将军派我二人来接夫人回去与教师一家团聚呢,夫人快去收拾东西吧”“诶,好,二位稍等片刻,奴家这就去收拾细软,与二位上路。”
“夫人莫急,小人还有一事要向夫人打听”时迁叫住了徐宁夫人说道。那徐娘子也停下脚步道“不知兄弟你想打听什么呢?”“嘿嘿,我想向夫人打探一下,徐教师的宝甲的具体样貌”“那赛唐倪已经被高俅拿了去,兄弟你还问这干什么”突然想起了什么,徐娘子惊呼道“你莫不是想?”“夫人且莫大喊大叫,让有心人听了去便不好了,还请夫人将那宝甲细细描述一番,此物毕竟是教师祖上传下的,也不好在教师这里断了不是?”徐娘子点了点头,回屋将赛唐倪的样子形容了一番,时迁知晓,便道“白胜,你先在此等候,我入夜后便去那高俅府一趟,你和兄弟们带夫人从城外接应,等我出城咱们便一同上路”“好,哥哥千万小心,想那高俅府经过年前一事必定是守卫森严,哥哥若不能得手便早些返回。”白胜叮嘱道。时迁回头一笑道“放心,我鼓上骚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你就和兄弟们放心在城外等候吧,对了,等回济州,我把这身功夫教于你可好?”时迁之前曾听秦傲天说起过,要将白胜送来做自己的副手,故而这么问道。白胜回道“哥哥若是肯相传,小弟必用心学习”时迁一笑,转身便离开去准备了。
入夜时分,时迁身着夜行衣便来到了高俅府外,见果然是守卫森严,巡逻守卫几乎是寻常府邸的两倍,看来高俅经过那件事后果然是十分注意自己的安全啊,不过时迁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越是凶险,就越能体现出自己的本事来不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时迁来到了府外的一条小巷中。按照秦傲天所教的听地之法伏在地上,听了许久后时迁起身一跃,便落入了院中,落地之时时迁便打了个滚躲到了旁边的一垛树丛中。
在树丛中看清了守卫们的固定路线后,时迁便一路疾行,沿路遇人便快速躲避起来,最终顺利地抵达了高俅的睡处。原来高俅十分喜爱徐宁的家传宝甲赛唐倪,加上高俅担心再有刺杀的事情发生,以致高俅每天都无时无刻的身穿赛唐倪,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脱下。而这就是时迁唯一的时机。
只见时迁蹑手蹑脚地从高俅窗户进入屋中,落地之后时迁开始警惕起来,见左右无人,时迁这才收起了心,抬头一看,宝甲赛唐倪就在高俅床边的架子上,时迁见宝甲就在此,便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