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多祚的高声呼喊惊动了不少人,甚至有人不高兴地开门走出来想要呵斥,可看到是卢多祚,大部分人瞬间立马缩了回去,不认识卢多祚的愣头青刚踏出房间也被人拉了回去,隐约间,还能听到什么卢家卢多祚之类的话。
外面的高声呼喊和喧哗颜天佑当然听到了,见到是卢多祚,颜天佑也很是意外。自从三年前的那一次偶然相遇过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没想到今天在这涿郡的酒楼里竟然意外的撞见了。
“卢兄,你怎么会在涿郡县城?”把卢多祚请进房来,待双方坐下,颜天佑开口问道。
“贤弟,你忘了,我是涿郡范阳县人,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怎么不可能会在这里?”卢多祚听到颜天佑的问话,直接反问道。
卢多祚的话让颜天佑好尴尬,颜天佑心中暗自给了自己头一下,卢多祚本就是范阳卢氏人,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么?
为了化解眼前的尴尬,颜天佑只能转移话题,一拍额头,作恍然大悟状,掩饰道:“你看我饿得头都昏了,卢兄可是五姓七望之一的范阳卢氏子弟,不说小小的涿郡,就是整个河北也大可去得。这是小弟的错,一会儿借酒给卢兄你赔罪。”
卢多祚本就不是鼠肚鸡肠的心胸狭窄之人,根本没有将颜天佑的话放在心上。此时,听到颜天佑小小的恭维,他心里也很是高兴。他这样的世家子弟,不论嫡庶,都是非常以家世为荣的。更可况,堂堂范阳卢氏,几百年的大世家,确实值得颜天佑的恭维赞颂。
虽然以身为世家子弟而自豪,但卢多祚为人并不盛气凌人,反而为人颇为和善豪爽,不以为意地说道:“贤弟说笑了,什么赔罪不赔罪的,来来来,我们去三楼,今天我们一定不醉不归。”
说着,拉着颜天佑就出了雅间,走过长长的回廊,走到楼梯口直接奔三楼而去。
二楼不少的雅间里的人,知道卢多祚在二楼,本就时时留心着颜天佑雅间的情况。留意到卢家卢多祚带着一位英俊少年上了三楼。
二楼顿时喧闹起来,到处都是交头接耳的谈论或窃窃私语声。谈话的主题自然是围绕着“颜天佑”展开的,不乏“那少年是谁”“卢家”“卢多祚”的字眼。
转到三楼,刚踏上三楼的地板,颜天佑就看到了楼梯口站立的侍者,心中了然,这三楼果然如他所想,不是一般人能够上来的。
被卢多祚带着,颜天佑一边走着一边左看看右看看四处扫视着,三楼与二楼最大的不同,就是装饰和空间的不同。
一是三楼只有四个包间,每个房间空间都很大,装饰更加奢华,颜天佑注意到,连门上的门帘都是用金线串起的珍珠帘,不像二楼用的是木珠。至于其他的装饰品,自不用讲,都是在外面市面上的珍贵物什。
重新坐下,闻着香炉里燃烧的檀香,饿得原本有些萎靡不振的颜天佑顿时清醒了许多。心里暗暗道:好香啊好香!
“贤弟,此番前来涿郡,有何贵干?不是来游历的吧?”卢多祚的问话打断了颜天佑的思绪。
“卢兄可还记得我曾拜托过你寻找关于火性灵药的消息?”
说起灵药,卢多祚回忆了一下,颜天佑确实拜托过此事。只是后来他没有找到,毕竟像火灵芝那样的数百上千年灵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嗯,我想起来了,你确实拜托过我,只是我后来我辜负你的嘱托,东西没有找到。当真是惭愧。”说起这个,卢多祚心中确实有些愧疚。想他堂堂大世家子弟,还是掌握卢家一半生意实权的人,竟然还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辜负了别人的嘱托。
“正如卢兄所说,这灵药可遇不可求,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卢兄不必自责,此番我北上,正是听闻长白山天池附近有数百年火灵芝出现,所以我准备前去看个究竟。碰上拿到最好,没有只能再等消息了。”
卢多祚先是噢了一声,忽然一拍桌脚,一惊一乍的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一直都在说灵药灵药的,我这里几个月前倒是收了一支旋覆花,有约百年多年份,也是火性药物中的ji pin。如果贤弟此去,没有找到灵药。回来到涿郡,你把旋覆花带回去,看有没有用。”
听到对方手中有百年份的旋覆花,颜天佑心中很高兴,毕竟他此去长白山是否能得到灵药犹尤未知,有备用的旋覆花更好,没准旋覆花就能让小玉姨的病好了呢。所以,他也就不再推辞,直言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大恩不言谢,若有来日,天佑定当竭诚以报。”
卢多祚假作不高兴,说道:“贤弟说的哪里话,些许小物,不牢贤弟挂齿。贤弟就莫要再与我见外了。”
卢多祚都这么说了,颜天佑也就不再说感谢的话。
正好此时,三楼专属的小二带着七八个侍女走了进来,一盘又一盘的精美菜肴被摆放在了桌上。
等酒菜摆放好,侍女一一离去,只留下小二一个人。
颜天佑心里还在嘀咕,这小二怎么还不走,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在这儿杵着跟根柱子似的。
接下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