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而放过颜天佑,他丝毫不理会,怒喝道:“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堂下的左右两班衙役是听闻过颜天佑昨夜大闹县狱大牢的威名的,听说有好几个人都落了个重伤残疾,都被县老爷送回家去了,估摸着很难再回来了。莫不是顾及颜天佑的很辣手段,要是平日里他们早上去开打了。听到大人再三喊打,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
两个衙役走过去按住颜天佑,想按倒颜天佑,却发现怎么也按不动。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对着颜天佑的小腿一踢。可是,他们对付犯人的这招竟然不灵了。往日里可是一踢犯人就跪倒。
他们哪知道,颜天佑从小就开始练站桩的人,下盘格外的稳,怎么还会被他们两个小小的衙役轻易踢倒。
两个衙役又踢了两下,还是没倒,就在他们踢第三下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脚还没碰到颜天佑的小腿,颜天佑就跪倒了。不明真相的他们,还以为颜天佑是被踢的坚持不下去了。
颜天佑之所以主动跪下,那是因为他从黄铯朗眼睛里看到了厉色,他怕牵连到母亲受罚,所以才主动跪倒。
又走出两个衙役,提起水火大棍,照着颜天佑的背部就是一棍。
虽然很疼,但是颜天佑坚持咬着牙不发出半点声响。
一时之间,县衙大堂响起了一起一落的木板敲打血肉的声音。
与此同时,县衙班房内,侯新第也在面临着一个选择。方才一个衙役把他单独从小黑屋提出来,并暗示他只要他在大堂上检举李家通涉白衣教,县老爷会帮他和妹妹脱罪,放了他们,毕竟他与妹妹只是李家的家仆,不是很重要的人物。只是,他有些下不定决心,毕竟李家对他们兄妹有恩,要是这么恩将仇报,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可是,不按照县令大人的意思来,他们可能会没命。李家虽然对他们兄妹有恩,可事关身家性命,想了半天,侯新第决定还是先保下自己的命来。至于李家人,他只能说对不起了。
大堂上,二十大板已经打完了。尽管颜天佑成年累月的练武,可背上还是被打的血肉模糊,可见,衙役们是用足了力气。在被打的过程中,颜天佑硬是闷声不吭,打人的衙役都在心里暗暗佩服,道一声好样的。
“颜天佑,你招还是不招?”
“大人,你让我招什么?”颜天佑咧着嘴说道。
见颜天佑如此嘴硬,冥顽不灵,黄铯朗心中更恨,再次命令道:“左右,再打二十大板,在滚钉板上打。”
滚钉板就是一块木板上满是铁钉子,人要是趴在上面再被打板子,身体前后都会疼的要命,一般人很难承受的住。
衙役们不敢怠慢,直接上了滚钉板,正要拉颜天佑过去。
“刺史大人到”一声嘹亮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