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日,今天晚上的天黑沉沉的,气温有些低,刚刚从自习室出来的杨天佑,不由地裹了裹衣服。感受着这微微的凉意,他心里也不觉有些彷徨和凄凉。
杨天佑,山西吕梁人,已经大四的他现在每天忙着各种考证,家境普通甚至有些清贫的他必须为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提高自己所拥有的砝码。
拿着书回到宿舍,依然见到热火朝天游戏火拼的一幕。看着舍友们或激动或高喊不止或骂骂咧咧的样子,天生对游戏嗤之以鼻的他,只能微微叹了口气。
他身材不高,只有一米七二,可是有些胖,有一百六十多斤。为了减肥,每天晚九点有夜跑的习惯。
沿着熟悉的路线,他慢慢地跑出校门,向着海边跑去。两边的建筑向后方慢慢移动,看着两边的灯红酒绿,各式各样的大楼,川流不息的车辆,虽置身其中,他仍感觉自己不属于这个城市。他是这个城市的过客,就像火车停站,总是要开往另一个地方。
一股比学校更加凛冽的风吹过他的脸庞,他押了押衣服,沿着海边缓缓跑动。看着起起伏伏的海浪,听着哗哗的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他的心里格外平静祥和。
海风一股一股重重地拍打在他身上,似乎要把他吹倒。杨天佑莫名其妙地开始快速奔跑,是为了逃避?还是为了迎接挑战?他或许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似乎疯了一样,只知道快!更快!更加快!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他已经精疲力尽,可他还是机械的跑着,迈着沉重的步伐,跑着,跑着……终于他停了下来,摔倒在跑道旁的沙滩上,看着天空,眼睛里泪水混着汗水流过脸颊。感受着身下的柔软,他忽然好困,好想睡觉。上下眼皮不自觉慢慢合闭,在即将完全要合闭住的时候,眼前一道白亮的光一闪而逝,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球状物被白亮光包围着,渐渐地,他终于合上了眼睛……
崔相平像疯了一样向平康坊小玉的所在奔去,小玉是他未来的希望,他不希望失去心爱的女人,他向着他的希望快速奔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他跑到了小玉的宅院门口,剧烈地喘息着,扶着腰对着门咚咚地敲个不停。
阁楼里的小玉刚刚睡了不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叫醒了。她点亮灯,穿好衣服打开门,向着大门走去。
“谁啊?这么晚敲门!”
“小玉,是我,快开门!”崔相平急促又喘息着说道。
“平哥哥,怎么晚敲门,有事吗?”说着,小玉就打开了大门。
崔相平面带紧迫急切的表情,边喘气边说:“快叫醒你家夫人,我有急事相告!”
看着情郎着急得有些扭曲的面容,小玉知道肯定有大事发生,还与夫人有关。正要转身上楼去唤醒夫人,一抬头已经看见二楼亮了灯。她转过头对崔相平说:“平哥哥,你关好门,去楼下等,我去叫夫人下来。”没等崔相平答应,她快步向楼上走去。
少倾儿,妇人和小玉走下楼来。崔相平赶紧上前施礼,“见过夫人,今天这么晚打扰,是有一个有关夫人的大事发生!”
少妇犹疑地看着崔相平不说话,目光中带着审视。崔相平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马上说道:“夫人,可认识一个姓郑的管家?”
“姓郑的管家?”少妇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否认识这姓郑的管家。“还有什么?”
接着问道。
崔相平:“姓郑的管家出五十两黄金买通城东的大地痞刀疤李,要你们两个女子的命!”“刀疤李坑蒙拐骗,杀人放火,只要有钱,什么都干,是个坏种!”声音带着一丝急迫和畏惧,高昂了许多。
两个女子同时身体一呆,还是夫人先反应过来,她脑子里转了个弯儿,一个想法突然涌现,五十两黄金,姓郑的管家,难道……
她面色带有悲戚之色,有些凄凉和仿徨:“她还是不肯放过我!”声音有着一股绝望的味道。
小玉和崔相平对视一眼,有着明了,想起了什么……
阁楼里一下子寂静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妇人倏然一下子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脚步一顿,似是下定了决心,“走!我们离开历城。”看着另外两人愕然的模样,她口唇轻启,“对,离开这里,除非有一天我们能自保,否则不再回来”语气决然!
“夫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奴婢永远跟着夫人!”小玉哭着说道。
看着主仆这副模样,崔相平想都没想,直接说:“夫人,我虽然出身贫寒,但真心喜欢小玉!愿夫人成全我,让我跟着夫人,守着小玉!”
少妇霎那间闪过好几个念头,看着崔相平,庄重得说:“好,今天我把小玉许配给你,离开这里以后让你们成亲,我负责为你们操办。”
崔相平和小玉顿时大喜,喜不自禁对少妇叩拜道:“谢夫人,谢谢夫人,我二人以后定好好侍奉夫人!”
在两人叩头的瞬间,一丝喜色在少妇脸上一闪而过,两人谁也没有发现。
“小玉,咱们去收拾行李。相平,你去大门守着。”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