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起意那才是怪事一桩呢!
崔腾海怒道:“那叫有点损伤吗?他把飞宇的命根都踩烂了!”
郭文斌闻言不由得猛吸一口凉气,他先前听萧鹏说把崔飞宇打伤,可萧鹏并没有说明是踩了人家的命根。
郭文斌心下不禁暗暗苦笑,你这小子,把我坑惨了!却对崔腾海抱歉道:“崔家主,实不相瞒,这二人的来历我也不甚清楚。只是上头吩咐下来,务必把他们当贵宾看待,兄弟我也是听命行事啊!”
“如此说来,郭会长是不肯交出他们两人了?”
“情非得已,万望崔兄见谅!”
“这么说来,郭会长是决意要包庇他俩,与我崔家为敌了?”崔腾海双目中怒火大盛。
“职责所在,崔兄一定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郭文斌见崔腾海咄咄逼人,也不禁来了气。
说实在的,崔家虽然在浩烟城势大,但他郭文斌又岂是易与之辈?若不是上头授意他广开门路,他又何必刻意与崔腾海结交?
“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所做的选择。”
崔腾海说完,单手一挥,便带着一群人退了开去。他虽是地头蛇,但自知不是郭文斌的对手,此番前来,本以为萧鹏二人插翅难飞,郭文斌的态度却大出他意料之外。
看着崔腾海一众离开,左嘉言冷哼一声道:“竟敢威胁会长,不知死活!”
郭文斌摆摆手道:“崔家在浩烟城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视的,此事要尽早向总公会禀报。”
左嘉言点头称是。
崔家大堂,崔腾海一脸阴沉地坐在堂上,对手下道:“叫探子打醒精神,等二人一出炼丹师公会马上禀报。”
下人领命而去,崔腾海冷笑道:“郭文斌呀郭文斌,要不是我父亲正好闭关,说不得今日我就闯一闯你这八方商会。我就不信你护得了他一时,还能护他一世。”转念一想,吩咐道:“去,把何日金拖上来。”
何日金是跟随崔飞宇的四大随从之一,只听他未到堂上,惨叫声已然响起:“家主饶命呀,家主!”
何日金双腿已被打断,浑身是伤,被拖到堂上,依旧吓得全身发抖。
崔腾海道:“你说不止两个人?这些人有什么特征?哪里来的?”
何日金颤抖道:“他们大约有七八个人,哪里来的不知道,不过看他们服饰应该是某个宗门的弟子,哪个宗门我不知道,应该不是浩烟城附近的。”
崔腾海怒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叫少爷不要招惹那些宗门中人。拖下去,再打断他两只手。”
“家主饶命啊!”何日金惨叫、求饶声不断响起,吓得崔腾海周边的手下是大气也不敢出。
“派人去事发地点,把这些人的来路彻底搞清楚。”
……
夜色深深,郊外劲风猎猎。
郭文斌看着萧鹏龚玉珠二人上马,道:“萧长老,真的不用我们再送送你?”
以郭文斌对崔腾海的了解,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萧鹏二人,可自己与左长老也不可能把萧鹏一路送回白云宗,万一崔腾海铤而走险,攻击他炼丹师公会怎么办?
萧鹏对郭文斌一拱手道:“郭会长,今日虽说你与我达成协议才帮了我一忙,但我萧鹏欠你一份人情,日后必定图报。”
郭文斌笑道:“郭长老太客气了,今你我都算是炼丹师公会的一份子了,说这些话做甚,倒是你安全回到白云宗,最是要紧。”
在郭文斌的心中,萧鹏确是妖孽无比,将来成长起来无可衡量,他是动了爱才之念,就算没有与萧鹏之间的协议,他也不忍萧鹏毁在崔腾海的手下,但怎么说也是十多岁的年轻人,无权无势,要帮回自己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而已。
萧鹏也不多说,与龚玉珠双双拱手,即骑马绝尘而去。
望着萧鹏二人背影,左嘉言道:“这萧鹏确是个了不得的人才,无论性格、气度还是学识,都绝非常人可比。”
“是啊!”郭文斌感叹道,“就可惜武道境界低了点,不然的话,说不定与归云阁那位有得一比呢!”
见左嘉言对归云阁一头雾水,郭文斌不禁一笑,我操这份心干吗?这里什么地方?归云阁又是什么地方?能相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