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厅,白不换正坐在上位的虎皮大椅上,其下两侧各坐了一排人,都是宗中长老及有一定话语权之人。
“你说少宗主和何长老五人死于银海宗地域范围的森林中?”白不换须发怒张。
“是的,宗主。”左侧的钱尔通长老道,“出事地点离银海宗差不多一天路程,附近地域也没听说过有什么高手。少宗主和何重阳长老的出事地点相隔不到十里路,应该是中了诱敌之计,被分开击杀。”
“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
“不知道,”孙再仁长老道,“我和钱尔通长老在何重阳长老死亡的地点发现了剧烈打斗的痕迹,估计对方的实力比何重阳长老高不了多少,还有就是五人的储物戒指都给抢走了。”
“难道是杀人夺宝?”白不换想到了爱子身上的宝珠,“不管怎么说,何长老也是六阶武师,能把六阶武师杀掉,方圆千里,我看也只有银海宗才有这样的高手了。”
“银海宗人杀我爱子,此仇必报。”白不换道,“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孙再仁道:“宗主,我们也一致认为是银海宗的人干的,但苦无证据。直接上门兴师问罪,他银海宗来个死不认帐,我们也没辙。”
坐右侧的张大佑长老说:“我听说银海宗两个月后将举行什么狩猎大赛。”
“哦?有这事?”白不换听了,不禁桀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