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宋鸠青还并为多想,考虑的最多的还是上官强如何处置宋祖心,以二都督所道,只要不要弄死心儿就行,如果这么说那就是什么样的惩罚都可以了?
万一给老夫弄得半身不遂,缺胳膊少腿怎么办?
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宋鸠青把上官强想得跟自己一样邪恶,因此他看向阁尊大人时,很是提心吊胆,生怕上官强跟自己一样坏。
而身后的山渡城士兵们已经不在意宋公子的事情了,他们所在意的是虚空的苏萝儿。
刚刚苏萝儿突然对上官强说过的话,声音太好听,以至于本就对二都督好奇的士兵们,心生爱慕。
则苏萝儿样貌国色生香,身姿婀娜多姿,本来就是男子追求的对象,现在声调动人更加添油加醋。
数十名士兵都对二都督产生了讨喜爱慕之意,看着虚空间那道亭亭玉立的分身,这些跟随宋公子的士兵们都看着迷了。
一时间愣在原地,痴痴自乐!
也因此苏萝儿在稀里糊涂间收获了大批仰慕者。
只是她自己本人貌似一点也不理睬他们。
与此同时。
上官强摸着没有胡渣子的下巴仰头想了想,到底该如何处罚宋祖心呢?
另旁的宋鸠青又焦急又紧张的看着他。
有几分钟,上官强有了主意。
他侧着脸看晕溺过去的宋祖心,面不改色道:“就让宋祖心知道十年苦窗寸步寒的滋味吧,我罚他十年禁闭时间未到不得出离城主府后院寸步,若有违抗即便二都督再三而言,宋祖心也必死无疑!”
“什么?十年!”
上官强的话才刚刚落下,宋鸠青惊呼出声。
“怎么?宋城主有意见?”苏萝儿皱眉看向他。
宋鸠青愣了一下战战栗栗道:“宋某不敢。”
其实这已经很轻了,宋鸠青将上官强想的如此之坏,可人家压根没想把宋祖心弄得半死不活。
现在结果以下,你的儿子还是你的儿子,完好无损,既不少腿也不缺胳膊,上官强这么好心了,宋鸠青还想怎样。
只是这十年搁在宋鸠青这不算什么事,他以习武为茶,打坐为饭,让他在家呆十年,无所事事宋鸠青巴不得呢,然而宋祖心不一样,他心性顽劣,颇为顽皮,你让他一个整天呆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纨绔公子,在自家后院呆上十年。
恐怕宋祖心无法接受。
众所周知宋祖心在装疯,所幸他现在还昏了,若是他醒来知道自己要在家呆十年,我想他不用装疯了,过两年他自己就疯了。
因此知道儿子心性的宋鸠青所在意的是这个地方,可是现在他无话可说。
人活着总比死了好,现在捡回一条命应该珍惜。
宋鸠青暗地里叹了叹气。
“既然事情如此,那便按照上官阁主所说,十年苦窗寸步寒,宋城主要如实而办,切莫偷工减料,吾家会安排人盯着你。”苏萝儿貌似威胁道。
宋鸠青自然不敢违抗,讪笑着鞠躬尽瘁。
“既然这事已落,上官阁主也该履行职责了,吾家且有要事列位告辞!”
言毕虚空间的那道分身便化作了雨水撒落天下。
山渡城官兵们结束了观赏时间,十分沮丧。
则上官强当然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他一路走过直达月亮门,这些官兵必然要让他。
这时上官强停住了脚,因为他想到了一些事情,侧过脸说道:“你们走前记得把第二进院打扫的干干净净,尤其是宋祖心带的这些土鸡瓦狗们,一个都不要留下。”
数十名士兵内离上官强最近的士兵恭恭敬敬回道:“阁尊大人放心尔等一定将此地打扫的干干净净。”
“哼!”上官强没给好脸色,再道:“还有尽早离开我的星守阁,这里不是你们这些人该来的地方,出门以后避之三里,并且我告诉你们切莫让我抓到你们在淼都横行霸道,逃得过一次,未必会有第二次!”
说罢,上官强寒气逼人地出了月亮门。
其后的士兵们满脸惧色,他们跟随宋公子到底都做了什么,他们自己心知肚明,然而今天宋公子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这十年苦窗之罪想必一定会在山渡城掀起怎样的波浪,士兵们已经想像到了,也因此这十年时间山渡城其乐融融、百姓安康,会是一次不与往常的节日。
上官强离开后。
张跃背起了再次昏迷的宋祖心站在宋鸠青身后。
而此刻的宋城主神色阴到了深渊,他周身所散发的可怕力量,绝对是控元境第七道心境的元力,可怕至极,充满了压迫力。
身后的张跃明显承受不住宋城主的元力余波,满脸汗水,咬紧牙关。
“上官强!我宋鸠青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儿十年之苦,我让你毕生所还!老夫对天发誓!”
宋鸠青脸腮子都被咬鼓了起来,显然今日之事,上官强虽放过了宋祖心,但宋鸠青并放过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