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衫失去了父亲母亲很可怜,但是如此倔犟太过分了,你们应该先打一顿再说,这孩子就是太宠了,他父亲宠,他母亲宠,连哥哥也宠,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啊。
上官强内心喷喷不泄。
但他可没资格开口说别人自己家的事情。
最多心里发发牢骚罢了。
“他们走了多久?”上官强继续问道。
“刚刚?”徐衫好像还有些不确定:“大概是刚刚吧?”
“好吧”上官强只能这么认为了。
以他的推测,徐余徐木应该走了有片刻,林临叫自己时也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大概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了。
“又要等。”
上官强有些不耐烦了,他想了想要不将自己想传达的话告诉徐衫?
但是下一秒他就放弃了。
不行不行,徐衫传话太不靠谱了,鬼知道会和自己说的能有几分相似。
况且他真的记得住吗?
上官强苦笑。
唉~~乖乖的等吧。
他自己妥协了。
差不多有一个钟头了。
期间上官强因为无聊也端了一碗面尝尝,反倒是徐衫一碗接着一碗,脸前木桌上的碗越来越多,到了最后实在放不下了老板娘才拿走的,可这大胃王徐衫却还在吃,一个钟头下来足足百碗以上,让上官强看得都反了胃。
这家伙的肚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真想切开看看。
与此同时。
身后那些观众们已经沸腾了。
原本好好的面摊现在变成了赌坊,一个个压多压少,神色惊奇,有些人甚至给徐衫取了一个外号叫【南安第一胃】,可想而知大约数百碗面条通通下肚,这是多么可怕的食量,就连老板娘最后一袋面粉都已经变成面条下锅了,想想众人的肚子就不自觉的开始阵痛。
只不过这些人中脸色变的最快的就是那名提议开赌盘的赌客了。
现在被徐衫惊人的食量吓的面色惨白,因为他连媳妇刚刚给的零花钱都输进去了。
况且旁边的这些个得了钱财赚的人根本不让他走,谁让你自己提议的,现在别人还没吃完呢就想离开,怎么可能就让你这么走了。
他有些惶恐,心里一万个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傻,会相信这少年吃不下去。
可是天下没有后悔药。
不然上官强也想来一颗。
他自然知道身后的异常情况,只是上官强可不会管,若这等芝麻小事此刻的东玄门都管不了,那还要铁虎营何用。
再说也只能怪这个赌徒不知好歹。
“谁让他赌的活该。”上官强心中偷笑。
这时沿着街道口的岔路口,两道更加期望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上官强眼睛里。
“终于来了。”
上官强一喜。
此刻,徐余徐木两人手中纷纷抱满了弟弟喜欢吃的食物,什么都有只要是徐衫刚刚开口说过的名字,近乎都在他们手里。
“二弟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宠了,他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这样会不会贯坏啊?”徐余说话时面色仍然冷淡,貌似不会笑一样,他想起了弟弟刚来东玄门时就突然嚷嚷着要吃烧鸡,连闹带撒娇,作为大哥的他便很快就答应了,然而现在想想他感觉有些太宠溺徐衫了。
另旁的徐木神色怒意,但也无可奈何道:“肯定太宠了,以后我们要好好管管,若不是他闹着要离开东玄门我才不买呢。况且这可是二督都的命令,岂能违抗。”
“二弟说的很对,这次下不为例。”徐余点头同意。
只是徐木一脸不信任:“大哥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还有上上次……”
徐余被揪出以前徐衫犯过的错也是一笔带过的情形,有些羞涩,憨憨而笑,当做没听到。
徐木很无奈,但没办法大哥就是这样的人,脾气太好了,有时候自己作为二哥真的很苦恼。
两人边聊边走很快,徐木就看见隔着老远在那津津有味吃面的徐衫,冲上前就揪起弟弟的耳朵骂道:“我说什么了?在这等我们那也别去谁允许你吃面了,你看看这吃多少,我们手中这些东西你还吃的下吗?我说弟弟,闹就算了,犟也罢了,现在还越来越不听话了,你要造反啊!”
这般情况出现在旁观者与赌局者眼里,蓦然都楞住了。
某位下了赌注,就等徐衫将最后一碗面下肚就可以赢得一百枚铜币的赌者一脸懵逼。
他看了看徐木,笑盈盈的拍了拍徐木的肩膀道:“这位哥哥你消消气,先让弟弟吃面。”
谁料徐木正生气呢,转面破骂道:“滚!我们自己家的事情,别来掺和有多远滚多远!”
被骂的赌者心里一阵委屈,瞥着快哭的表情缓缓退到了后面,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不吃就不吃呗,这么凶干嘛,画个圈圈诅咒你……”
被二哥揪得疼的不得了的徐衫狰狞着肉脸,指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