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南山!本座记得这有个叫李子傲的毛头小子,数月前开了个土匪窝,且他实力不低在这南玄州占山为王,可得了不少好处。若不是因为那毛丫头命我看守木灵首都,本座早想动动身子了。”
“啧啧啧,而如今这又是怎么了?竟然有人比我下手还快?”
说话之人,憨笑憨哀,他看了一眼手掌间阵阵颤抖的白色剑意,眸光闪烁,一用力就像捏死蚂蚁一样掐碎了。
上官强的开山剑意在他手中粉碎成一粒粒银色耀眼的沙尘,但同时间一道极细的血痕从他手掌心内裂开,只不过又在一息间快速愈合。
无痛无痒,根本没人察觉。
可这人眉头紧锁,眼孔惧展,这么多年来居然有人能伤到我?
此人大惊。
“五殿下!”
这时他身旁一位老者打断了他的思路。
这老者半坨老腰,身躯矮小,面目衰邹,白须长到脚趾头,两鬓眉毛更是白雪苍苍掩盖住了他的伶俐双眸,一席红棕军袍有些格格不入,他不拄拐但从面貌样子来看像个八十年的老翁。
可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感觉就像个年轻军师,骄傲自满。
“秦韫?何事?”这被称为五殿下得男人恢复清冷回道。
“那二人跑了!”老者秦韫放眼打量了四方,这南山结界以破,而这塞内已化为破石烂瓦,唯独聚集在塞外那些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慌忙山贼。
至于上官强和李子傲早在那道诡异妖云闪雷袭来前消影无踪。
五殿下闻言,面色冷清道:“跑的掉吗?不是还有那百头妖兽吗?”
“五殿下何出此言?”秦韫两手负后,语气中一股不栗,道:“我妖族百头嗜血牛头妖兵岂会输给那些低等人族的草寇山贼。只不过那二位?”
说道后头他沉主了气。
秦韫本是妖皇王朝九军妖的妖师,是数月前攻占木灵首都后被派遣来如何分割这块土地的妖族,可如今这五殿下还没有安排任何分配情况,到让秦韫有些厌烦,虽说临走前妖皇命自己言听计从,不可乱了他们的规矩,可这数月了不闻不问以让秦韫有些不可奈何。
而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这家伙摆明了刁难自己。
明知道那二位是顶级强者,却要让我小卒小将前去送死。秦韫咬牙难忍,双拳间隐隐有血迹抓出。
“哈哈哈哈。”五殿下闻言怪笑道:“也是也是!那二位本事到是不小,不然又怎能引起我们的注意。况且这南玄州能在这种时候引来翻天大变的气势的亦不是等闲之辈,若逃了就逃了。岂不我们还有许多玩物呢。”
……
位于南山一颗枝叶茂密的参天大树上,上官强半蹲在一根教粗的树枝,此时的他黑衣黑帽完全的没入黑暗之中。
不久前,上官强察言观色从山贼口中听出南山脉以有妖兵攻山,虽说在来到山塞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一道开山剑意只是打了一次声东击西,不然自己想要逃离那个人的魔爪恐怕有点困难。
“七星神殿五殿主,白赣!”上官强铿锵有力,他不可能忘了这个人。
当初岩浆后头的那位。
白赣本身就是一位俊俏公子,剑眉星目,五官精致,棱角分明,锦衣缎带腰配挂玉一头黑发如瀑布一般,身姿彬彬,最主要的是那一双狐狸眼,而且他的眼角有一抹淡黑的胭脂水粉。
上官强不清楚是他学女人画的还是天生的胎记,总之他的样貌就像花花公子一样无拘无束。
而且他也是个神之者,实力深不可测,如今的上官强根本不敌于他。
“那个老者是妖族。”
站在白赣身边的秦韫很快就被上官强一眼识破。
“看来七星神殿联合妖皇王朝是真的。”
上官强一咬牙手抓在树枝上的手掌一扭,整个五十厘米厚的树枝就被他抓出了一个窟窿。
“南域沦陷,星耀黯损,都是被这帮人害的……”上官强心中一阵疼痛,比起被李子傲所受的伤更要疼上千万倍。
可现在他必须忍着,即便苟且偷生。
“白赣来日方长。”
上官强望着那熟悉的背影,语重心长,转身没入树林。
南山山脉现在四面八方都是牛头妖兵,每头实力都不惧于启元境之下,更何况百头如漕溪一般淹没,实力更是强横。
浓郁的妖气弥漫在树林,鲜血刺鼻的味道像雾霾一般蔓延开来。
上官强手持含光剑,见妖杀妖,一路上破军斩级。
这些小卒小兵岂是他的对手,很快就从妖朝内突围出去,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南山山落。
一道寒光闪过,五头魁梧牛头妖兵的巨大牛头亦然掉落,散发着恶臭的绿色血液像喷泉一样炸开散落到草地时花草枯萎,土地发黑,五头妖兵死尸倒地。
王屈面色苍白,冷汗凛凛,还以为自己这么年轻就要死了呢,死死盯住眼前站着的人。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