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到云出的那一刹有点尴尬,大概是想到在牢里面,云出对自己的“严刑逼供”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南之闲这辈子的脸面算都丢光在她云出手里了。
所以问候完南司月后,尴尬地转向云出问候到:“云出,嫂子。”说嫂子的时候有点别扭,嘴型都瘪了。
云出一眼眯笑,“之闲呐。回来了。”然后左右四顾了一下,好奇地问到:“怎么出去了那么久,都没见你带个媳妇回来啊?”
云出说完,满带深意地看了南司月一眼。
南司月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敢情是想捉弄南之闲。虽然不是特别同意,但是云出的意思他也是很少违背的,况且自己的弟弟也是该婚配了。
于是他宠溺地对云出一笑,示意自己明白了。接着对南之闲说到;“之闲,你现在已经不是大祭司了。也是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还是应该早点成家啊。”南司月说的很语重心长,完全听不出任何捉弄的味道。
云出讪讪,真没劲。转身就要去其他地方转转。
对于云出来说,南之闲就是块木头。太没情调了,能找到女孩子,而且还肯嫁给他的,那除非哪天日头不落了,不过那种可能是没有的。所以她怀疑南之闲这辈子都不知道怎么跟女孩子相处,大概连讲句情话都会脸红吧。
念及此,她又在南之闲身后,同情地摇着头,“咳~”一声长叹。
南之闲顿时三坨汗。他怎么觉得现在的气氛就像低气压过境,让人透不过气呢。
正在他陷入一阵尴尬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清冽的女声。
“南之闲。”众人回头,却是站在不远处的清辉。
清辉慢慢走近,待看清模样,云出眼睛一亮,欢腾蹦跶地跑到清辉面前,牵起她的手,就往南司月面前拉。
清辉莫名其妙地被拉着,脚步走的慢,但云出急,她不得不跟紧云出的脚步,疼地抽了一下气。
南之闲看到清辉皱眉的表情,赶紧上前拦住了云出,从她手里接过清辉。
“大哥,她脚上有伤。”南之闲关切地望着她。
云出“扑哧”笑了,跑到南司月面前,指着清辉说:“司月,你看弟妹长的多标致啊。”满脸星光灿烂,表情像见到骨头的小狗,两眼发亮。
说完就走到清辉和南之闲面前对着南司月说:“看。之闲对他娘子多体贴啊。”然后一脸暧昧地看着他们两人咯咯的笑了。
南之闲满头黑线。满脸尴尬地看着清辉。
“我不是他娘子。”清辉镇定地说完,看了一眼身处尴尬的南之闲。
云出停下了笑,满脸深意地盯着他们两人看了半天,又是一声长叹,“可惜了!”
怎么今天这么会叹息呢,云出想,算了,太无聊了,再转转吧。
想完,自顾自的走了。
南司月被云出一个人扔在了这,又是满头黑线。怎么老毛病又来了,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咳,谁让自己就被她吃定了呢。
于是自己也赶了几步,朝云出走去,擦过南之闲时,清淡地补了一句“都累了吧,你们就回房好好休息吧。”说完,头也不回。
南之闲恭敬地一揖。
南司月走后,南之闲盯着清辉,苛责地问她:“怎么随便走出来了,脚还有伤呢。”
清辉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低下头,“这里好陌生啊,一个人都不认识,你也不在。”她不敢看南之闲,是她自己要求跟他走的,当然要适应他生活的环境。
南之闲摇摇头,一声叹息,刚才的责备之意也烟消云散了。
是他自己不好,留清辉一个人在房,在这么陌生的环境里。
南之闲俯下身,将清辉一把抱起,清辉错愕的不知如何摆弄自己,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姿势,面色蒲红。
南之闲一脸坦荡地抱着清辉走向客房。
经过花园的时候,云出躲在假山后,一脸玩味地看着南之闲抱着清辉,而后又兀自地笑了。
“师傅,看来您老人家也该安心了。”云出感慨到。南司月没说话,轻轻地搂过她的肩膀,温柔地靠向了自己。
清辉刚才也一眼瞥见了云出,此时,她的记忆里划过了一丝痕迹,但不分明。
是什么呢?她开始深思,努力回想起什么。可是头痛欲裂,她不可遏制地掐住了南之闲的手,痛苦地嗷叫了起来。
此刻生死不明的洛云也正往南王府赶来。故事还在悄悄地上演着···
手腕的力道越来越紧,捏的南之闲额上泌出了薄薄的密汗。
“清辉,你怎么了?”南之闲的语气十分的焦急,手足无措地抱着清辉,任她手中的力道不断地加重,痛苦地哀嚎。
“头……头……啊……痛”简短几个字,像是费劲了所有的心力。
是因为受到什么刺激要恢复记忆了吗?或许是中了什么蛊毒?还是她脑部被重击的之后的后遗症?南之闲满脑困惑转个不停。
“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