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殇有绝对理由相信:如果是在战场上,至少能抵住十万大军了。
而他们现在面对的,却只是南王府区区不足百人。
南司月也信信地扫了外面一眼,神色依旧素净,唇角那抹优雅华贵的笑容,未敛分毫。
“我说过,只要我决定做什么事,哪怕耗尽最后一个棋子,哪怕全军覆没,也必须做到。”他淡淡地说,“并肩王,现在可以继续谈了吗?”
南司月既已开口,并肩王也不置可否,他们两人依旧回到方才的石桌边,一老一少,一个衣着简单朴素、一个衣衫华丽雍容,夜之航长相清癯,南司月则明艳不可方物,两人各有千秋,在气势上,竟是谁也不输给谁。
夜之航不得不暗叹,江南代有才人出,至少,姓南的那个疯子,生了一个好儿子。
她的儿子。
念头一转,夜之航的目光渐渐温柔,“你想与我谈,可是想让我劝泉儿罢兵?你该知道,这天下本应该是泉儿的,老夫现在,只不过是把从他手中剥夺得一切,重新还给他,所以,你不应该找老夫,对于一个隐世的人来说,任何决定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