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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全部轰了出去(1 / 2)

“恭喜两位,也谢谢这位公子给大伙儿指点迷津了。”船主说着,拱拱手,绝对悱恻地朝他们挤挤眼,然后将后面跟着看热闹的一群人全部轰了出去,再非常体贴、非常热心地,为他们掩好房门。

剩下屋里的两人,南司月静默,云出望天望地望左望右,装模作样了老半天,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大声叫道,“对了,原来你酒量这么好的!”

“不是酒量,只是我用内功逼了出来而已。”南司月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

云出登时沙傻眼。

搞了半天,竟是作弊!

“可你毕竟懂那么多酒……”她还是为他找出了一个可取之处。

“因为南王府的酒很多,口味更复杂,喝过那些,再喝民间的粗酒,就很容易辨了……”某人非常理所当然道。

云出刚刚涌现的倾羡之意,立刻消失无踪。

“算了,睡觉,一人一边。”她转身蹬掉鞋子,乌拉拉地爬了上去,面对着墙壁,闭眼就睡。

南司月站了一会,很轻地躺倒了她的旁边,果然没有扰她。

外面的喧哗声也渐渐散了。

小镇的夜,如此静谧安详。

悠悠荡荡的水声,穿越漫天漫地的苜蓿,直达梦底。

第二天,云出是被淅淅沥沥的水声吵醒的。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揉着眼睛,懒懒地推开窗户,凉风和着冷雨,透过窗棂,灌进了房内。

云出打了一个哆嗦,正要关窗,却见楼下的拱桥上,南司月撑着一把青色的油纸伞,正站在烟雨中,另一只手扶着栏杆,面向着水面,静静地想着什么。

他还是穿着昨日的那套灰色长衫,黑色的长发微拢右肩,有几缕散下来的,便从左边散下来,拂过白皙清冷的脸颊,又被这飘进伞内的细雨润湿了,贴在他优美流畅的下颌上,衬着唇色更加鲜艳。

便好像,一副墨黑、殷红、瓷白的绝美水彩画,被人含着一口水,喷了一层蒙蒙的雾气,颜色非但没有晕染开,反而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

修长的右手,持着青色油纸伞的伞柄,笔直而优雅。

偶尔有经过的行人,见到他,也会忍不住地驻足,看了许久,也不愿离去。

云出看得喉咙一紧,然后,想也不想地冲着他喊道,“南司月!”

站在桥头上的人轻轻地抬头,“望向”她。

似乎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他的脸上便绽出了淡淡的笑意,此时仰面,油纸伞也微微往后移,天幕银丝缕缕,他的面前,小桥流水,青石板蕴着浓浓的水气,灰而翠,好像有呼吸一般。

“傻站在雨里干嘛,天冷了,赶紧回来加衣服!”她被他一看,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众人皆倒。

细密的雨下了整整一天,至晚方休。

云出没有出门,坐在客栈大厅里喝茶听评书,外加嗑瓜子咬核桃。

这样写意的日子,若是永远没有尽头该多好。

她又吐掉一枚瓜子壳,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番。

写个什么意啊,回去后,还要面对老师和草植的巨额债务呢,人生何处不悲摧。

对面的南司月却没有像她一样自毁形象,只是抿着茶,很专心地听着台上的评说,说着许多新奇的故事。

直到晚上,雨停了,空气潮湿且清新,云出也收起了白日里懒洋洋的疲塌样,从座位上一跃而起,趴过身去,狡黠地问他,“最后一个晚上,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南司月微微侧目,漂亮如琥珀的眼睛,极美丽地转向她。

哎,自己都想感叹一句:我真乃南司月的亲妈啊,咋把你生得这么漂亮这么漂亮呢。

他们连夜回到了临平,船夫大哥还以为是昨儿的事情闹得太大,将他们的行踪暴露了,他们这才急着离去,而选择回临平,则是因为那句妇孺皆知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想到这里,他多少有点歉疚,这摇船的速度别说多快了。

然而,这样急匆匆地离开乌镇,南司月不禁微微有点失落。

只是耳边水声伶仃,眨眼,小镇的喧哗已经抛后老远,只剩下长桨拍打流水之音。

云出的兴致倒很高,站在船头伸伸手踢踢腿,活络活络筋骨,偶尔,还和船夫大哥闲聊几句。

她问了一些船夫大哥妻儿的事,问他平日里干活累不累啊,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后,云出又很认真地嘱咐道,“上次给你的戒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露白,会招贼人的。这艘船,我们也不要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倒不是她突然大方了,而是这么大一艘船,实在拿不走啊。

船夫大哥自然千恩万谢,倒是南司月觉得有点点讶异,但也没敢直问,只是淡淡地自语般说了一句,“怎么转性了?”

前几天花那些银子啊,金子啊,还肉疼得直吸气呢。

“嘿嘿,那是因为我们现在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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