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宁忍受不了的时候,容澈豁然起身,脸上重新换上严肃而又冷酷的表情,他穿好衣服,摸到沙发上,倒了一杯清茶,浅斟慢酌。
“澈,难道你不想要我的身体?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身体,我的心。”
安宁急切起来,她不相信一个男人面对如此迷人的shen体会无动于衷,她冲到容澈的身旁,跨在他的身上,一边摩挲着,一边去触碰容澈的xia体。
容澈拦腰抱起安宁,将她仍回在床上,不屑的吐了口痰,“别碰我,肮脏的女人。”
肮脏?安宁听到这个词顿时有些晕眩,肮脏,容澈竟然说她肮脏!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安宁颤抖着身体,眼里满是泪水,但也是血红的,不知道她现在是极度的愤怒还是伤心痛苦,她赤裸着身体,双手死死地绞着被子的一角。
“你会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体属于侯韬了,可是你又想用你的身体去gou引别的男人,你说你是不是脏呢?还是你和侯韬zuo爱的时候我看错了,那个被压在身下jiao喘、被she了一身的女人不是你?”
容澈的话刻薄、不留情面,对于像安宁这样的女人,他不必留情面,不必怜惜她是个女人,她做出的事,早就超出了一个女人所应遵守的礼义廉耻。
安宁忍受不了容澈的羞辱,她躲进被子里呜呜的哭泣,她就知道,她和侯韬的那一次,将成为她永远的耻辱,就算她跳进长江、跳进黄河,也洗不回来自己的清白,她已经是一个被别人玷wu过的女人。
“澈,我爱你,那晚是个误会,我本想的人是你……可……”安宁哽咽着,想解释,却说不出来,她怎么告诉容澈,她是想让侯韬再次强jian秦悠悠,她怕容澈一怒之下将她弃至门外,再也不让她踏进家门半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已至此。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容少是不会喜欢肮脏的女人,如果你还是要坚持嫁给我,那也只不过是有个容太太的名分,有名无实。你可以在外面风光一世,但是我绝不会碰你。”
容澈把杯里剩下的茶叶水倒进了一旁那棵早已枯萎了的柠檬树的花盆里,他要让安宁知道,她的命运将会像这棵柠檬树,即使机关算尽、想尽一切办法进了龙家,但是最终却拜托不了的枯萎的命运,还会被人所诟病。
安宁咬着嘴唇,恨恨地,唇边已经浸出了些许的血丝,容澈你不肯碰我,还不是因为那个秦悠悠,只要她活的好好的,不管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shang过床,你都不会碰我。但是,你想借此把我推开,和秦悠悠在一起,那你就错了,我安宁是谁,安家的大小姐,从小都是看别人的笑话,谁敢戏弄我?你越是想和秦悠悠在一起,越是不可能。就算是霸着容太太的名分,也绝不会让给秦悠悠!
安宁心里这样恶狠狠地想着,嘴上就露出了奸诈的笑容,她甚至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容澈,就算这样,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梦想的就是能够和你在一起,现在水到渠成,我怎么能放弃?”
容澈叹口气,这个女人怎么能固执成这样?没有xing生活的婚姻还是婚姻吗?难道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了吗?不,还有侯韬呢。
“安宁,我不管你放弃与否,你的今生注定是要和这棵柠檬树一样了,如果你现在回头,还来的及,也许还能像被你拔掉的那盆水仙,再重新生长。”容澈冷笑着,看了那棵柠檬树一眼,这本就不属于这里生长,却非要让它在这里生存,它怎么能活得下去。
“澈,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我觉得我还有机会,只要我能够在你身边,我已经等你了你那么多年,十年、二十年,若干年后,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你会知道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安宁平静了下来,容澈的话是不容改变的,但是他既然允许她留在身边,她就做好了一辈子这样下去的准备,五年都过来了,害怕第二个、第三个五年吗?她不怕。
秦悠悠在白天帮安宁搬家,累的要死要活的,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连句谢谢都没有,秦悠悠也不计较,虽然有些生气,但气归气,气坏了自己的身体也没人在乎,这样一想,反而就不气了。
回到客房,秦悠悠躺在床上睡不着,夜深了,可是也只是刚过八点。冬日的夜降临的早,五点多就黑了,现在外面是万家灯火,道路上也是车水马龙。
翻个身,骨头有些痛,像是要散架爱了一般,也不知道在远方的墨墨和苍苍怎么样了,苍苍是不是还在承受病魔的折磨。心里一阵难过,有些泪水在眼眶里呆不住,就流了下来。
还是找苏皎月问问吧,现在安宁已经和容澈订婚了,而且也搬到一起住了,没有什么理由不给她捐献骨髓了。
秦悠悠翻遍了全身的每个衣兜还有小包,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从早上见到容澈,然后是安宁,然后是搬家,对了,是在搬家的时候掉了出来,她害怕再掉出来摔坏,就放到了容澈房间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