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心蓓犹犹豫豫地说,做回沙发上,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苹果,慢慢地啃了起来。
“不熟?不熟怎么都在一起了?楚卓凡不是上门提亲了吗?”
“呀!”
这个四哥都知道了,那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他是从楚卓凡那里知道的,还是从爸妈那里?如果是爸妈那里,那还好,她和楚卓凡的事应该还没有人知道。
龙心蓓转着小心思,却被容澈一眼看穿,他冷笑一笑,向龙心蓓逼视过去。
“楚卓凡都告诉我了,还有你们的事。”
完了完了,都毁了,怎么办?龙心蓓有些慌乱,秦悠悠在一旁却看着发笑,这是容澈惯用的伎俩,这个容澈,就会骗小孩子。
“哎呀,其实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我也是身不由己。”龙心蓓两手一摊,摆出一副不关她的事的样子,却向秦悠悠看去,这个悠悠,怎么关键时刻又不帮她了,“悠悠,饭什么时候做好,我都快饿死了。”
秦悠悠回首瞪了她一眼,这个蹄子,就知道拿她当垫背的,“快了,等你们说完就做好了。”
“心蓓,不是四哥要干涉你的事,这是在胡闹嘛,你看楚家那帮人,哪有什么好人,这个楚卓凡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容澈展开苦口婆心之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要让龙心蓓放弃了,就算是万事大吉。
“我当然知道!”
尴尬了一下,龙心蓓赶紧住嘴,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和楚卓凡有了一夜情,才犹豫不决的吧,司少麒,你要是选择我该多好。
“你知道却还要跟他在一起?”
“不是,我是一直爱着司少麒的,但是,但是……”龙心蓓竟然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十分的痛苦。
秦悠悠不知道龙心蓓有着怎样的痛楚,但是她哭的如此的伤心,恐怕与自己当时也不相上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只是紧紧地拥抱住她,给她一丝的温暖。
“心蓓,喜欢你所喜欢的,爱你所爱的,剩下的顾虑,都交给四哥。”
容澈不想戳到了心蓓的痛楚,他这个四哥也是不合格的,他只知道去追问,却不曾真正的关心过心蓓,他是失败的,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干涉心蓓?他是她的四哥,要为她撑起一片的。
“四哥!”
龙心蓓大哭了起来,这么多年的感情,都在那一夜化为了残影,她所深爱的司少麒,为什么却偏偏喜欢那个容琳?心好痛,痛的无法呼吸,是撕心裂肺的痛。
“心蓓,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我呢!”
秦悠悠被龙心蓓感染,也想起了曾经的那种心痛,那时候,她离开侯韬,就是这么痛,她曾一度伤心难过,甚至去找了个鸭子,但是那段痛,是她今生也难以忘却的。新婚的前一天,她还沉浸在喜悦中,却被从天而降的霹雳击中,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忘不了,她永远也忘不了。
安宁在容澈回国的那一天,设下鸿门宴,打算先生米煮成熟饭,但是却被容澈走脱了,反而成全了容澈和秦悠悠,自那之后,安宁便没有再出现,她其实是想见容澈的,只是被母亲苏皎月给禁足了。
那一夜,安宁自己也喝了下了春药的酒,却没有办法解脱,只身一人回到住处,在万蛊攒心的折磨中度过了一夜,她没有丧失理智,去找一个不相关的男人帮她解决,她的身体,只能属于容澈。
安宁所作的一切,都被她的助手知道,便把这一切通过匿名的方式告诉了苏皎月,他是喜欢安宁的,但是安宁是他的主人,他只是个卑微的下人,他得不到她,但是他却不想她被容澈苦苦的折磨。
第二天的早上,苏皎月去到女儿安宁的房间,发现蓬头垢面的她,立刻涌上了怒气。
“安宁,说,你昨晚你去干什么了?”
苏皎月神色凝重,靠在门上看着荒唐的安宁,心里说不出的嫌恶,安宁为了得到容澈,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下一个侯韬,她必须要阻止。
安宁有气无力的抬头看看母亲,昨夜一晚的煎熬让她彻底虚脱,没有了一丝的力气,也什么都不愿意想,仿佛她的灵魂经过昨夜一场如梦的幻境,已经被抽取了。她苦苦一笑,不想回想起来,看着窗外明晃晃的天,低下头将脸埋在被子里。
“说啊,昨晚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羞耻了,当时干什么去了?”
苏皎月的话依旧响在耳边,在寂静的清晨入雷声滚滚,传入她的耳朵,逼迫她想起昨夜的经过。
她是派人去接了容澈,然后容澈便赶到了酒店,那时候已是深夜,万家灯火已残,她提前喝下了融有药的酒,她害怕见到容澈的那一刻,她放不下大小姐的身段,做不出那妩媚的笑和荒唐的行径。
容澈也喝了下去,他也有了反应,但是他的意志力是那么的强,他经受住了她的撩拨,挣扎着走出了酒店,在之后,她便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只知道她自己身陷囹圄,挣脱不出,她跌跌撞撞的回到家,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让药力缓缓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