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只是笑了笑,没有反驳,只是继续耐心的解释道:“这事情说来话长了。听我父亲和老一辈口口相传,应该是在上世纪28年,这个方先生口中的在牵连阀孙殿英以军事演习为借口,把东陵墓炸开给盗了,这东陵也就是埋葬慈禧的帝王墓。但这一炸,孙殿英发现了问题,不仅里边有宝贝被炸有损毁,而且,这慈禧太后的尸体还尸变了,虽然孙及其部下带着大量热武器,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危险,但毕竟还是死人伤人,并且损失了大量珍宝。”
“在外人看来,孙殿英把墓盗了,珍宝取了,军饷到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孙殿英自己知道,这盗墓一事儿,没那么简单,他得找到能人,替他把这个事情办了。有一句老话,说的是‘盛世修坟、乱世盗墓’,孙殿英开了一个头,于是,当时华夏族盗墓盛起,仅仅知道名号的盗墓团伙,当时就有三四千个。而孙殿英作为这股风气的开创者,当然也是最大的实力践行者。于是,我们永安土工就随之兴起,成为盗墓者最好最抢手的匠人。但是,僧多肉少啊,这些盗墓者,恨不得把永安土工当亲爹亲娘待。于是,经过近100年的发展,永安土工达到了目前的势力和影响力。你想,这些都是拜孙殿英所赐,我们怎么可能不立碑感谢他啊。”
我听完这些,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可是,华夏族大地,有如此多的古墓都被人破坏掉了。你们不觉得,这种行为不值得推而广之吗?而且,盗墓这种行为,肯定是犯法的啊。”“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们确实没有细想过,但我们有我们的想法。就说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那些军阀,就算没有我们永安土工帮忙,那些大墓,他们一定也是会盗会挖,但他们的方式,简单粗暴,一轮炸下来,多少精致的古建筑、古董文物、珍宝物件,都被彻底毁掉了。而有了我们永安土工参与,这些情况都能够避免。我想,就算卖买文物是违法行为,但我们把这些文物保护下来了,总比直接炸成碎片,要好很多吧?”
我总觉得,施一的这番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但我一时也感觉不到是哪儿有问题,也就不再细想。之后,我们通过广场的界碑进入到永安村落施家村的地盘里。让我感觉到惊讶的是,按照施家村的规模,几千人那肯定是有的。但是,整个村庄安静的出奇,不仅没有人声,连平常村落时的猫狗鸡牛羊声音也一概不见,给人一种沉默的压力。我便问道,“施一,这村子是空的啊,怎么没有人啊?”
施一笑着说道:“方先生,你是不了解,怎么会是空村呢。人都在自个儿家里待着呢。这是我们永安土工的问题,我们是一群常年在地下,跟土跟坟墓打交道的人,身上不能有太多活气人气,如果有,那再下墓,无疑自寻烦恼。所以,除了少出门,村子里,也没有养任何动物。
原来如此。之后,我们过了广场,又进入到这古老悠久的青石铺就的巷道里,一直走到村落最里边的一座显眼的小木屋前。施一暗示我等一下,自己走到小木屋前,低声说道,“爷爷,我是施一。方先生,已经来了。”
施一说完,木屋里透出一个苍凉的老声,“哦,赶快请方先生进来。”
老人话声一落,施一轻推开屋门,我也跟着走了进去。抬眼,这间偌大的木质房屋里,靠左边大概三分之一的空间,人为拉起了一条质地非常好的帷幔,帷幔质料是模模糊糊的毛玻璃状,我隐约能够看到一个躺着的老人身形。这时,老人说道:“方先生请谅解,老朽我腿脚不便,无法起身迎接先生了。”
“您老人家实在客气了,我们都是晚辈,理应如此,您不用起来。”
老人听了很是满意,对着我们和气的“呵呵”一笑道:“方先生请坐,施一,快给方先生看茶。”
你别看,这施一还是挺机灵的,可见平时也深得这老人喜爱。他麻利的端了几张木椅过来,继而又快速的把沏好的茶端了上来。我们乘机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里边的一应家庭用具,都是实木的,我们坐的木椅,也透出年深日久,沉重华丽的木质感、古色古香。就算我不识货,粗看上去,这一把木椅的价值,按照现今的华夏币来算,也在百万元华夏元开外了。这只是这房间里最普通的物件,那可见其余物用的价值有多高了。施一上茶后,就离开了屋子,并顺手带上了门。这时,屋内就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昏暗之下。可能,这是永安土工故意将屋内施置成了这样。
见我们坐好后,这老人重重叹了一口气后,对我说道,“方先生真是年少有为,大名久仰。老朽我穷一生精力和时间,都没能找到这三大陵王墓。方先生年方二十出头,就揭开了这三大陵王墓的终极秘密,这是不世之功啊。方先生有没有想过,这个大秘密,对于你将来得到的财富和权力,能够有着怎样的推动啊?”
听了老人这亲切而直接的话语,我笑着说道:“老人家,我也是一个普通人类,凡是人类,对于这正当的财富和权利,渴望是正常的。但可能晚辈见识浅薄,我实在想不到,这三大陵王墓里,有什么值钱,或者值得挖掘的东西在里边吧?凡”
“方先生,是这样的。可能每个人,对财富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