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呵,她只不过是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何必会在乎她是不是会提起自己!
“好了,你伺候她吧。”
说完,墨台勋便抬步离开了凝溪阁,离开时,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苑碧棠。
苑碧棠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昏昏沉沉地起了床,头很重。
“夫人您慢点,昨天发了烧,身子还虚呢。”鸠兰扶着她说。
“昨天……”苑碧棠恍惚地回忆。
“昨日王爷带着您回来的呀,后来……后来您沐浴去了,从浴房出来的时候您已经晕在王爷的怀里了。”
“啊?晕在王爷的怀里?”
“是呀,王爷把您抱出来的,给您换了干衣服之后才走的。”
“他……他给我换的衣服?”
“嗯,是呀。”
苑碧棠脸上迅速起了两抹绯红,怎么会是王爷帮忙换的衣服……他,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吗……怎么会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如是说来,自己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昨晚鸠兰给您多盖了几层被,您发了汗,今早应该好的差不些了,等下把汤药喝了应该就能好了。”
眼角瞥见地上的草药,顾不及自己身体的虚弱,赶忙说道:“公主的药还没有煎,我得赶快去才行……我的药过些时候再喝吧,快,帮我整理一下衣物,我要去膳房了……”
“夫人……”鸠兰在身后看着苑碧棠的背影,这女子,到底会不会为自己着想一下……
简简单单地梳妆后,苑碧棠忙着朝外边走,才刚一出卧房的门,就撞上了一道结实的肉墙,她走得急,头也没抬,鼻尖和脸一五一十的贴上了肉墙。
“呃哟……”
明显不悦的声音响起:“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苑碧棠憋闷着被撞疼的感受,小手捂着鼻脸蹙着眉,可是一听到这声音,她便瞬间忘记了疼痛,即便是疼,也感受不到了。
她抬头,对上了墨台勋的脸,愣愣的看着他,脑筋可比昨日清楚多了,愣了一会儿,她想脱口而出的话是:王爷,您走错房间了吧?
嵌身,低头,“王爷,您早。”
“病好了?”
她是不是听错了,向来讨厌自己的男人在关心自己是不是病好了。
“回王爷的话,棠儿……妾身只是受了凉,一晚休息,已经好了。”
接着呆愣住的是墨台勋,他反问:“妾身?”
虽然他们之间的对话少之又少,甚至寥寥无几,但这一早上是怎么了,他放下面子来看她烧是不是退了,她却来一句“妾身”,如此生疏,他不禁感觉到非常非常的不快!他记得她曾经为他流过泪,虽然那个时候他不曾在意她的流泪;他记得他拒绝她叫他一声“勋”,因为他的名字只有溪儿能叫,于是她便改口称他是“王爷”。在他的心里,只有自己拒绝她的份,没想到现在的她连自己的名字都拒绝与他分享,好,真是该死的好!
“嗯,多谢王爷关心,现在妾身该去膳房煮药了……”
苑碧棠越过墨台勋的身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