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眼神才聚焦了些许,眼中露出清明之色。
“江南?”唐果惊呼一声,晃了晃脑袋,道:“好疼啊,我这是在哪?”
小树林。
江南差点脱口而出,但是突然感觉这么说好像有点歧义,改口道:“这里是一片森林,我们被人绑架了。”
“绑架?”林景天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道:“是谁?”说到这,林景天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江南兄,谁干的?”
“人已经被我杀了。”江南摇了摇头:“你们没事吧?”
“没事。”唐果站了起来,晃了晃小脑袋,依旧感觉晕晕的,道:“江南,谁做的?”
“小月月。”江南冷冷的吐出三个字,目光,望向了一旁小月月三人的尸体。
唐果瞬间石化:“怎……怎么会?”
林景天也是看过了过去,望着三人的尸体,深吸了一口冷气:“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为了生命值吗?”
听到这话,江南沉默了一下,突然对着二人鞠了个躬,道:“对不起,二位,这三人是冲着我来的,把你们牵扯进来了,我向你们道歉!”
闻言,二人微微一愣,对视了一眼,皆是不明所以。
“江南,发生了什么事?”林景天皱了皱眉头,道:“大比规定,严禁私下杀手,如有违背,定是会受到极为严重的惩罚,他们竟然胆敢这么做,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仇人了?”
江南摇了摇头,面露无奈,他现在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自从进入天澜峰内,他一直小心低调,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有谁会这么痛恨他,竟然要杀了他?
唐果沉默了一下,走到小月月的尸体旁,端详了一阵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
“你们看这个!”唐果惊呼一声,突然从小月月的衣服里掏出一块令牌,对着二人晃了晃。
这令牌古朴无奇,上面刻着一个【侍】,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然而望着这枚令牌,江南却是心头一动,他有感觉,这背后之人定是与这令牌有关!
“师姐,你知道这是什么令牌?”江南问道。
“知道,当然知道。”唐果冷笑了一声,道:“江南,你还记得长远吗?”
“长远?”江南吸了口冷气:“你是说,是他干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唐果哼了一声,晃了晃手中的令牌,道:“这枚令牌,是【执法堂】鬼侍的令牌!”
“鬼侍?”江南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林景天接过话,道:“鬼侍,历来只有【执法堂】才有,而且是直接听从于堂主的命令,专门帮助【执法堂】抓捕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
说到这,林景天望了一眼江南,面露狐疑:“不过能够成为鬼侍,至少也是铜皮境的强者,你怎么杀的他们?”
铜皮境?
江南微微一愣,这三人是铜皮境?不对啊,刚才自己杀他们就感觉跟切西瓜一样简单,难不成自己变成兽武者后,连铜皮境的强者都能击杀了?
兽武者的事暂且是个秘密,江南不会说出去。
想了一下,江南道:“刚才他们给我绑的绳子松了,趁着他们分神的时候我偷袭了他们,不然我也不是他们对手。”
林景天点了点头,看来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不过既然江南不想说,他也没有多问。
“这个长远还真是不死心呢,没想到上一次被木老喝退之后,还想着找你麻烦,而且竟然敢闯到大比中来,真是胆大包天!”唐果咬了咬牙,恨恨的道:“江南,你放心,回去之后我就告诉我爷爷,还有木老,让他们治他!”
江南摇了摇头,笑道:“师姐,你想的太简单了,上一次面对木老,长远都不敢拿我怎样,这一次却连大比都敢闯,背后没有人撑腰,他肯定不敢这么做的。”
唐果语气一滞:“那……这可如何是好?”
江南笑了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到这,江南略作沉默,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事一样,片刻后,开口道:“师姐,林师兄,这长远的目的显然是要置我于死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今晚的事你们也看见了,若是一直跟着我,怕是会有麻烦。”
“江南,你什么意思?”林景天皱了皱眉。
“没什么意思。”江南耸了耸肩,洒脱的道:“此事,是我与长远之间的私人恩怨,我不能拖累你们。我想,可能是我们的缘分尽了,咱们就在这里就此别过吧。”
说着,江南看向了唐果,道:“师姐,若是我有什么不测的话,我妹妹就麻烦你了。”
说着,江南深深鞠了个躬。
为了他的妹妹。
“江南,你不必这样,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林景天皱了皱眉头,道:“难不成你想一个人去和他们斗?”
“是啊,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唐果也是说道。
“师姐,林师兄,别说了,我心意已决。”江南抱了抱拳,深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