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告诉你,儿子现在才十六岁,要是我们那里,啥事儿都扛不起来,他如今能够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别想着偷懒,该你的责任自己担!”
……
梦琉年憋屈啊,他生儿子干嘛使的?
还不就是为了给他当牛做马的?
现在倒好,儿子都快凌驾到他头上了。
唐沫柒无视他幽怨的眼神,笑话,他逍遥了那么久,也是时候让溪儿逍遥一下了。否则,以后漫漫几十年,何时才是个头?
嗯,时辰不早了,两丫应该饿了,回去喂娃去!
看着自家媳妇走远了,梦琉年狠狠的瞪了眼梦连溪,也追着离开了。
唉,他越来越木有威严了!
那厢,打斗的四人也停了下来。
“好小子,多年不见,功夫见长啊!”
梦连溪首当其冲,一拳打在嘉佑左肩,脸上的兴奋之色清晰可见。
乔书剑看起来与他相差无几。
齐淑云呢,跑过去,一手勾一个,“怎么样?这帮手不错吧?”
嘉佑呢,不太会笑的脸上也泛起一丝笑意,“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你就这点不好,太闷了。瞧,得像我们,多笑笑!”
齐淑云不满的伸过一只手扯扯他的脸皮,拉出一个弧度。
“都像你,整天笑得跟傻子似的!”
梦连溪一巴掌拍掉他作怪的手,走到嘉佑面前,“这回不走了吧?”
“不走了!”
“我爹娘说了,以后就让我跟着你,以你马首是瞻!”
梦连溪假意不悦,“这是什么话?你我是兄弟,自当肝胆相照。以后不得再说这样的话,我不爱听!”
“可……”
“别可是了。千万别惹了咱们太子殿下不高兴。我想你应该还没忘了他捉弄人的那些把戏吧?”
这话,明明是劝人的,可怎么听都觉得是在打趣。
梦连溪瞥了眼乔书剑,贱贱的笑,怎么瞧怎么刺眼。
齐淑云拍拍嘉佑,睇着他直冒冷汗的额头,“啧啧,这么多年不见,你这一看到这两人就冒冷汗的毛病还没改了?”
“呵呵……”嘉佑觉得,或许他就不该回来。
这三位爷,个个性子难以琢磨,他夹在他们中间,当真应付的过来吗?
“走走走,今日我请你们去观花楼,大家不醉不归!”
乔书剑神神秘秘的把俊脸探过去,“告诉你们,凤仪姑娘近来新酿了一种酒,那滋味,可销魂了!”
“喂喂喂,乔书剑,你这是什么意思?”
旁边,某人不依的嚷了起来。
“怎么了,我请兄弟喝酒,难道你不愿意去吗?”
……
齐淑云不满的瞪着他。
哼,都是坏人,坏人,就知道欺负他。
明明知道凤仪是他妻子,居然还如此刺激于他,有他这样的兄弟吗?
梦连溪用手臂捅了捅他,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好了,不逗你了。不过我刚刚说的也是实话。”
“你以为观花楼的酒那般招人喜欢是为何?凤仪来自异域部落,她酿出来的酒带有一丝异域风味……别瞪我,起初我也不知道不是,后来听你们说了之后我才想到!”
齐淑云不想再看到他了,一个人径自走在前面。
嘉佑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满眼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转头,不解的看向梦连溪。
“没什么。只不过某人将妻子弄丢了,现在正在努力追回她!”
“哦,对了,她叫凤仪!”
原来他们这是幸灾乐祸来了,难怪某人会如此生气。
“不管如何,你能够回来,我很高兴!”
“眼下我正需要你的帮忙!”
嘉佑颔首,“放心吧,只要你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前面,乔书剑正在催促,“磨磨蹭蹭什么呢?还不快走?”
“来了来了!”
相逢一笑,那是属于兄弟之间的深情厚谊。
红妆又睡了一整天。
醒来之时,她闻到周边有一阵酒气包围着。
几乎是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整个身子被某人抱入怀中,酒香扑鼻,却招来她一阵嫌弃。
“怎么都是酒味,快去沐浴,熏死我了!”
某人就着酒意,死活不撒手。
这妮子,实在是他能睡了——他出宫之时,她便在睡觉,都回来这么久了,居然还在睡。
嗯,在她眼里,睡觉排在第一,而他,不过才是个第二。
说白了,他就是吃醋不高兴了!
红妆睡的迷迷糊糊的,哪里知道他在闹脾气呢,只觉得酒气冲天,当真快要湮没了她了。
于是,用力将他推开,力道没有控制好,一把将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