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不会,是想,男人吧?”
这话他本是玩笑话,却不想红妆居然正儿八经的点头……
“是啊,我在想元清哥哥在这里多好?”
怎么又扯上他了?
如今,他除了等诗诗,还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你知道的,元清哥哥的医术不差,肯定能够很快治好你的。我知道乔哥哥也能,可他太坏了,不要也罢……”
梦连溪玩味的看她,“怎么?心疼我了?”
红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我是心疼我自己,行了吧?”
这话,摆明着口不对心,梦连溪只是笑笑,一把拉过去,对着她的小嘴,咬了上去……
有句话叫做,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话,应用在梦连溪的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一夜之间,齐淑云那句戏言不胫而走,成为市井闲谈。
这件事,起初没有传到宫里。这消息还是乔书剑告知他们的。不过,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情了。
那时候,他的下巴早已消肿,除了说话还有些不利索之外,疼都是不疼了。
梦连溪听到乔书剑的话是,眉头都未曾抬一下,“聊就聊呗,我孟国还没有限制百姓舆论的律例!”
“连溪,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的影响力可大可小吗?”
“你与红妆赐婚之事在即,现在传出了这样的谣言,或许你不在意什么,可你不能不为她去想。她将来可是要母仪天下的,这样一来,文武百官会如何想她?”
“你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说的吗?说红妆是妖女,是妖孽,会祸国殃民……”
“这样的舆论,足以毁了一个人,你不明白吗?”
梦连溪眯起眼,他以为这种是传的应该是他,怎么会扯到妆儿身上?
“看起来,我有意的放纵,并没有让那些人适可而止,反而是变本加厉了!”
“本来,这事儿我可以视而不见的,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说话我管不了。可是这事儿事关妆儿,我却不得不管了!”
“书剑,你这样……”
乔书剑附耳过去,听着他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去办!”
“乔哥哥,慢着!”不知何时,红妆端着药碗,站在了门外。
梦连溪皱眉,这小横子当真是越来越懒了,妆儿来了这里,居然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你别怪别人,是我没有让他通报!”
“这是药,你先喝了!”
他本能的皱眉,看着这黑不溜秋的药,顿时连说话的欲望都没了。
“现在还热着呢,我一会儿喝!”
红妆可不依,“不能凉了喝,这药就得趁热喝!”
“对了,乔哥哥,这事儿咱们就翻页吧。有些事,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不并在意的。以后,我会用行动告知天下人,我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红妆说的不卑不亢,言语之中甚至是自信的。
这样的她,令乔书剑与梦连溪皆是一愣,随即莞尔,这才是她嘛!
算了,由她去吧。既然她不想追究,他随了她的心愿又何妨?
低头喝药,觉得药味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只是,这件事情在后来,终究还是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那日之后,子萱与行堑似乎是回到了过去的模样,陌生的熟悉之人,言语动作之间却又透着一丝亲密无间。
这样的发现对于子萱来说,是难以接受的。
她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对男人有这样的感觉的,谁知道居然会在这个男人身上再度出现……
对于行堑的印象,她一直停留在儿时。那时候的他,虽不爱笑,可是总能够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温暖。现如今的他,一丝温情都感受不到,一点都没了当年的感觉。
如今这样的转变,对于她来说,有些无所知从——那年被抛弃之后,她告诉自己,这世上她再不会相信男人所谓的情爱。有些伤害,生平一次便难以忘怀,那样的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不过,这样的日子,快要到头来。过几天,便是他们婚期公告天下之时,那时候一片喧闹,正是下手之际。
她不是不知道那日会是抓她的最好陷阱,可她这样做,义无反顾。不论成败,她无愧于心。至于说对行堑的感情,就随着她的死烟消云散吧!
可眼下看来,他将她看的这般紧,便是害怕她做傻事。如果她想要离开他的视线,怕是要另外想办法——只是,他是毒王,对于药物有着天生的敏感,她要怎样做才能将他制住呢?
行堑发现子萱越来越不对劲,她常常会发呆,一愣就是半天。或者说,她是盯着他发呆,每每看到她这样的眼神,他并不觉得高兴,而是有一种被人算计的如芒刺背的感觉。
他只是有这样一种感觉,并不靠谱。毕竟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