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他转身,握着她的肩,口气多少是不善的,“红妆,做人不可以这样不厚道,难道你将相公带到了丈母娘面前,还不准备给我一个名份吗?”
这样的理直气壮,竟然让她无言以对。
脸儿,悄悄的发生着变化,红晕慢慢的爬满了她的俏脸。她捂着脸儿,拒绝和他说话。
论起厚脸皮,她绝对甘拜下风!
他何时成了她的相公?
“怎么不说话,是想要耍赖吗?”
“别忘了,你昨晚上可是承诺过我的,找到了父母,第一时间给我正名!”
“正名?”
她呆住,昨夜她到底烧的有多糊涂,为何她一点映象都木有?
这人不会是蒙她的吧?
她觉得,这样的话,她是打死都不会说的。烧的迷迷糊糊的……
呃,好像有些不确定!
梦连溪轻扯着唇角,“妆儿,你是想要我重复你昨晚上的话吗?”
“其实也好,当着你娘的面,我也可以有个见证人,免得日后你再来说我欺骗了你!”
梦连溪的小算盘在心中打的啪啪响。他想起曾经娘亲讲的一个故事,内容他不太记得,只记得大体的结论是这样的娶老婆过程不重要,结局最重要。哪怕是坑蒙拐骗偷,只要是将她身上签署上自己的所有名,那便是成功的了。
而他,此刻正在进行着。
红妆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
想着,平日里,溪哥哥不太会拿这样的事逗她,这一次会不会是一次例外呢?
毕竟,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甚至,她都没感觉自己发烧!
至于后来谁是谁非,是否有结论了呢?
答案是,木有!
因为,正当梦连溪准备给她洗脑之时,他们被一帮不速之客包围了。
梦连溪冷笑的打量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群人,每个人都只露着眼睛,浑身上下套着黑色的斗篷,遮的密密实实的!
“怎么,各位如此兴师动众,这是想要如何?”
为首之人,声音粗犷的如同雷声,“喂,老实警告你,这里是进来容易出去难,识相的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梦连溪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句,脸上的表情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请问各位,不知想要如何不客气?”
“是使用下三滥的迷香,还是各位一起上,亦或者你们之间有功夫高强者,将我们一举擒下?”
他向前走一步,他们便向后退一步,眼睛里的恐惧之色越来越深。
眼前这个大男孩到底是谁?
他身上怎会有如此凌厉的气势,他们根本无法抵御那样的来势汹汹。
“你,你究竟是谁?”
“来,来这里,究竟,究竟有何目的?”
他轻笑,不知何时,折扇已滑入他的手中。折扇抵住那人的下巴,表情有些许森冷,“我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你还不配知道!”
抬眼时,厉眸瞄到躲在人群中的莫名,出言讽刺,“怎么,莫老先生十三年前卖妻女求生,如今故技重施,不知这出卖亲人的感想如何?在下还真的是很想像老先生讨教一二!”
“在这之前,在下从不知道这世上居然还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如今倒是见识到了,也算是不虚此行!”
红妆也看到了人群中,眼神闪躲的莫名。虽然都是一身黑,但是一个人的气质在那里,她又怎会认错?
何况,除了他,还有谁会知道他们在这里?
“以前,我只知道你胆小,现在我发现你不仅胆小怕死,还无耻之极!”
“像你这样的人,称你为人,我都替自己觉得汗颜。人是一种懂得亲情,懂得感恩的群体,而我在你身上,根本看不到这两点,像你这样的衣冠禽兽,真是枉为人!”
这是她有生以来,说话最重的一次。
没想到,对象竟然是她的父亲?
很讽刺,是不是?
红妆不得不承认,对他最后的一丝希冀在这些人到来之时,消失殆尽。
“我……”
“瑶儿,你要体谅我,我只是想要活下去……”
红妆冷冷的笑着,那么冰冷的盯着他,“瑶儿,那是谁?”
“记住了,我是红妆,不是莫紫瑶!你不知道吗?十三年前,她早已被你遗弃,那时候的她,便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是属于梦连溪的红妆,与你毫不相干!”
话,不可谓不狠。她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他,怎么能够在娘的墓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当真是叫人失望之极。
“妆儿,你不必恼怒,对于这样的人,无视是最好的选择,免得脏了自己的眼,我还得让书剑配药水给你清洗眼睛!”
梦连溪拥着她的肩,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