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件事,因为皇后娘娘的“晕厥”而被押后再议。客人们只当这事儿是个插曲,随即还是兴高采烈的看舞听曲儿!
乔子骞呢,一口酒水喷的到处都是,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女人还是这么宝,那么奇葩的方式怕是只有她才能想得出来吧?
难怪梦琉年能够十年如一日的对她,看来却有她过人之处啊!
孟璃悦还是不太懂,柒柒平时身子那么好,怎么说晕到就晕到呢?难道是生了什么病吗?
一时之间,她有些焦急,“子骞,我们去看看她吧,别的真出了什么毛病!”
他伸手按住她,“不急不急,我给你保证,她什么事都没有。你现在就算去,她也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
乔子骞无奈的看着自家娘子,难道是最近太悠闲了,他家娘子脑袋秀逗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她居然都想不出来,不是秀逗了是什么?
当然,身为妻奴的他,这话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因为……”他故意卖了个关子,“你猜!”
孟璃悦气的想揍人,手刚刚握成拳,乔子骞便识时务者为俊杰,和盘托出,“她那哪是有病啊,是装出来的!”
“啊?”
“不装晕,她怎么收场?”
“我们和她交情不浅,难道真的折了我乔家的面子不成?”
“放心吧,最多就是咱家儿子和梦家小子公平竞争。不过……”
他摇了摇头,伸手搂过她的纤腰,“你要做好心里准备,红妆这媳妇儿,怕是落不到你家儿子身上!”
孟璃悦堵了嘟嘴,不满的问,“这又是为何?”
郁闷呐,她家儿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为毛看不上?
“那妮子看向梦家小子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傻子都看得出来那是怎样一份深情厚谊,你觉得咱家儿子还有希望吗?”
孟璃悦没有听出来他口中的贬义,径自歪着头思考,怎样才能助乔书剑一臂之力。
“对了,我可以亲自出马。既然她可以,我也可以的。为了儿子的幸福,我拼了!”
瞧着她雀雀欲试的小模样,乔子骞头疼了,怎么说风就是雨呢!
“咱们儿子还小呢,娶媳妇儿啥的都不着急,你的身子不好,别给我瞎折腾,不然我让你天天躺在床上!”
“你敢!”
乔子骞眯眯眼,“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乔子骞,你皮痒了哦,居然敢要挟我?”
“不是,我哪儿敢啊!我的意思是,咱们家儿子也不差啊,让他自己去追媳妇儿,将来更有成就感不是?如果你从中帮忙了,你让他脸面往哪儿搁?”
这话,似乎很有道理哎!
“可是,你刚刚说……”
“人心都是肉长的,说不定红妆将来移情别恋呢!”
孟璃悦看起来被他忽悠成功了,于是某人再接再厉,“咱们儿子可有自己的主张了,这么多年,怕我逼着他学医,干脆隐瞒自己的天赋,暗地里的成就却一点也不低于我。由这点你就该清楚了,他只是扮猪吃老虎,让你瞎操心呢!”
“悦儿,你的身子这几年是好很多了,可是还是不能够太过劳累!唉,不然我都想要一个和你一样水灵灵的丫头了!”
说起来,这也是他的遗憾啊!
他永远忘不了,当初为了生乔书剑,悦儿受的是什么苦。血崩,那是多么危险的事,差一点他就彻底失去怀里的女人了。
这些年,他一直注意着不让她再次怀孕,就是怕她承受不住怀孕之苦,生育之苦。
“那,不如我们就要一个女儿吧!其实我也很喜欢女儿呢!”
他一口否决,“不行!”
“你最重要,孩子是其次。如果没有了你,就算是儿女成群,在我看来也是孤单。那样的话,我宁可有你相伴,也不要那么多孩子!”
孟璃悦叹息,唯有这件事,是她怎么都在争不过他的!
内厅,梦琉年一路将“昏迷”的唐沫柒抱到床上。待屋内没人了,梦琉年调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里没人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唐沫柒顽皮的睁开一只眼,扫描了一下,果真没人,从床上一跃而起,拍了拍心口,“吓死我了!”
“呀,朕的皇后就这么点出息吗?”
“我以为,临阵脱逃不是你的风格!”
她没好气的瞪他,“要不是那俩熊孩子闹的那么大,我至于吗?”
梦琉年坐过去,点点她的脑袋,“这件事还不是你给闹出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妆儿那一手琴就是书儿教出来的,咱们溪儿可没这份细致劲儿!”
“说来,你今天也没白折腾,至少那孩子是懂了自己的心思了!”
“现在就等着他们长大,看妆儿愿意跟着谁!”
唐沫柒靠着他,有些担忧,“今天妆儿一句话都没有说,你觉得这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