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知道宫里有些人嚼了舌根,可是我以为你会来和我说,没想到,我耐心等了几日,竟然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妆儿,看来,我不该高估你这颗小脑袋!”
她怎么这么笨,受了委屈,不该向他哭诉吗?何必自己忍着那些本不该她受的气!
这是他亲自养大的小丫头,他一天一天看着她出落得如此出色,看着她一日一日走进自己的心里,在他这样爱她的现在,怎会放她离开?
难道她还看不清形势吗?
红妆瞪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嫌她笨吗?
“不要这样看着我,那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等不及我们大婚那一日便将你占为己有!”
他这话,说的相当的无赖,却让她一瞬间红了俏脸。
从小到大,她不是早就领略了他的无耻之极吗?
从小到大?
想到这个字眼,她的心不禁黯然。若是永远长不大,那该多好,他们可以开心地笑,肆无忌惮的闹……
那一年,梦连溪千载难逢的出宫一趟,却匆匆而回,在回宫的路上,他捡了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小女娃。
她那水晶葡萄般的眼睛里泛着些许紫色幽光,只那淡淡的一瞥,他突然心思一动,想要带走这个玲珑剔透的女娃娃!
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那一年,他三岁,她一岁!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却注定了他们今生今世的爱恨纠葛!
一路上,他一直抱着她,而她也很乖的在他怀里,安安分分的,是不是眨着大眼睛,瞧瞧周遭的情形,许是知道他们不是坏人,不一会儿便安分的睡着了。
马车上,有女子带着笑意的打趣声,“怎么,溪儿才这么大,就想当爹了?”
梦连溪顿时一脸黑线。
他的娘亲有时候说话总是让人有种忧伤滴赶脚。
“沫儿,怎么说话的?”
“咱们的太子殿下难得散发那他所剩不多的母爱光辉,我们这当爹娘的也不能打击他不是?”
这是梦琉年特有的冷笑话。
母爱光辉?
拜托,他是如假包换的男人,只是小了点而已!
不过是难得善心大发,他们居然这样笑话他,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爹,娘,你们俩怎么这样?”
“小子,娘可警告你,你要想带她回去,我也不反对,不过你自己照顾,我可没时间!再说了,你也该尝尝你娘当年带你的痛苦了!”
小小年纪的他白了唐沫柒一眼,直觉回道,“本来就没指望你!”
闻言,唐沫柒瞪大眼,好奇,“真的想当爹了?”
“不对啊,你才三岁,这也太早了点吧?”
转而,她将矛头对向梦琉年,“你看看你,平时忙于政事,疏于管教你儿子,这才三岁就想当爹了,那我岂不是要当奶奶了?”
“不行不行,我还这么年轻,叫奶奶,不老都叫老了!”
马车里,大男人小男人无语的对视一眼,这是什么逻辑?
于是,唐沫柒马车里出现了灰常诡异的一幕:唐沫柒坐在角落里画圈圈,时不时盯着睡的香喷喷的奶娃娃,眼神怪异;小小的美男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怀里的娃,好像在看珍宝一般……
回到宫里,他即刻下令寻来最好的嬷嬷给她哺乳,给她穿最好的绫罗绸缎,最细心的宫人悉心照看她……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想要如此宠爱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尚且是个孩子。
不过,这孩子也是出奇的黏他,他刚刚离开一会儿,去换衣服,就听得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急声询问,“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奴婢们也不知,这小姑娘精的很,奴婢们刚刚抱她,她就如此这般哭闹,将她安置在床上,她便不哭了,不知是何道理?”
梦连溪也纳闷,照看她的人都是有着多年经验的老人,应该不是弄疼了她,所以,她这是……
他疑惑的上前抱过她小小的身子,原本哭的很厉害的小脸顿时咧开了一抹灿烂的笑,甚至还挂着一颗大大的泪珠呢!
这妮子,当真是精得很呢!
她竟然知道,这些人不是真心要对她好的人,所以在被她们抱着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哭,搞得像别人怎么着她了似的。
“以后,你就叫红妆,是只属于溪哥哥的妆儿!”
从一日起,小小的红妆就常伴在他身侧。
她一句“哥哥”,能够让梦连溪接连乐上三天。
对于梦连溪而言,他最喜欢的时刻便是小小的红妆趴在他膝盖上,不会笑的俏脸上闪着好奇,一个劲儿的问这问那。
他五岁,她三岁,他叫他第一首诗:“腹中愁不乐,愿作郎马鞭。出入擐郎臂,碟坐郎膝边!”
年幼的她,记忆力极佳,只一遍便记住了。
太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