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做到如此地步,可见他有多么强的吸引力。
现在,他的这一举动,无疑轰动了所有人,更是承认了唐沫柒独一无二的地位。
来乔府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个白衣少年优雅下跪,跪于一个绝色的女子面前,他叫她娘亲!
于是,唐沫柒这个名字在三年后再次成为孟国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
她觉得,自己似乎又掀起了一个轩然大波!
拜师之事照着计划进行,一切都按步骤而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元清半跪于乔子骞之前,端着一杯茶,“师傅,请用茶!”
乔子骞接过,浅浅的抿了一口。
至此,元清成为乔子骞的入室弟子,也是他这一生中唯一一个弟子,更是让他最最引以为豪的弟子!
拜师结束后,唐沫柒忽然觉得腰间一紧,那股子在记忆中熟悉的薄荷香气扑鼻而来,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拨开他紧紧箍住自己,令她无法动弹的大手。不想,被他一把制住,只听得他在她的耳边低低而语,温热的气息令她有些受不了,“三年未见,我想我们应该要好好沟通一下了!”
于是,唐沫柒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唐沫柒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这个死男人竟然就这么将她扛着回来了。
她根本想都不敢去想,这一路上到底有多少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她忽然明白,梦琉年其实是一头沉睡的狮子,并不是没有脾气,只是他善于抑制而已。
可,这一次,她是真的惹怒他了。
或许,她是知道他不会真的对她动手,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吧,只是她忘了,这世上除了打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折磨方式。
至于是什么特殊的方式,这是一个秘密。
只是,后来听梦连溪抱怨道,他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娘亲。
三天之后,他看到爹爹神清气爽的出了卧房,却还是未见娘亲的踪迹。知道翌日中午,他才见到了娘亲。
然而,娘亲脸上浓浓的怨色让他的小心肝一直扑通个不停,难道,娘亲这是秋后算账?
后来的后来,他发现爹爹每天都是从书房出来,于是,爹爹的脸色又不好看了!
小小的梦连溪觉得,还是小孩子好,大人的世界太过复杂!
饶是他是小天才,对于男女之事还是一窍不通,也难为他这么忧烦了。
于是,他跑去问元清。
“爹爹和娘亲最近一直怪怪的,你知道原因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元清秀气的脸上微微泛红。
元清看着梦连溪略带担忧的小脸,斟酌了一下说辞,“大概是因为运动的太多了!”
“嘎……”
梦连溪更加茫然了。
这和运动有神马关系?
很久很久之后,当梦连溪遇到了自己生命中最最重要的那个女孩子之后,才明白了娘亲为何会生爹爹的气。
原来,真的和“运动”有关!
唐沫柒很是火大。
整个丞相府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这新出炉的丞相夫人近来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府中各个人人自危。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府中忽然冒出来一个女主人,所有人难免心中忐忑。
唐沫柒不是看不出来他们的害怕,只是她还在生某个男人的气,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管他们的胡思乱想。
其实,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她的。三年前的那一批人,已经被尽数换血,有些事,是隐私,留着他们的性命已是不易了。
远远的,她又看到了那个张扬的白色身影,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紧紧的攒在了一起。
看到他,心情就特别的差。
梦琉年无奈的看着她变脸,这都半个月了,他也睡了半个月的书房,这样的惩罚难道还不够吗?
“沫儿……”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唐沫柒垂下眸子,看着某人的手,“放手!”
“不放了,再也不放了,好不好!”
“沫儿,我们已经分别三载有余,人生究竟有多少三年可以错过?”
“沫儿,我们相识已有五载,可是总是聚少离多,难道,你还想再过这样的日子吗?”
不得不承认,他的口才很好,说的她心中一片动容。
确实如他所言,他们聚少离多,或许她不该如此小肚鸡肠。
其实,她不过是心中积郁难平,他竟然让她丢人至此。
一连三天都流连在房中,别人又做何感想,他还让不让她做人了?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生气。
看着他小心翼翼赔罪的样子,又哪里生的了气?
“知错了吗?”
她斜着眼看他,淡漠的问。
他抱着她的手臂没有丝毫的放松,只是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