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出色又怎样?他的心里只有柔儿,别的女人再好,他也看不上眼。
“本太子准了!”
他正准备离去,身后听到她的声音,“太子请等等!”
“怎么,这就后悔了?”他的唇角掀起一抹不屑的嘲讽。
她也笑,笑声中不难听出的讽刺,“太子殿下多虑了,薛燕只是想请殿下告知,太子府可有佛堂?”
“佛堂?”他眼底掠过一丝疑惑,是他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
“是,佛堂!”
“有,明日本太子会让人带你去!”
“那就有劳太子了!”
“既然此处已无太子的事,那太子可自便,臣妾累了一天,想休息了!”说完,薛燕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床边,不知哪儿拿出来的剪刀,往手上一绞,鲜血直流,然后她将手指伸到帕子上,一抹,“落红”诞生。
孟君谦由一开始的皱眉到现在的震惊,久久不能恢复心情:他不仅被这女人下了逐客令,甚至她还连一点挽留之意都没。
瞧,那帕子上红红的玩意儿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一甩袖子,忿忿的离去。
薛燕在他甩上门的那一瞬间,跌坐在床上,清泪直流,如今她已然心死,活着的不过是一具躯壳。
这样也好,这辈子不能和他在一起,那就为他守着女儿身,就此常伴青灯,过一世。
薛燕不曾想到,她如今的冷然,与世无争,却让看清温柔真面目的孟君谦渐渐的着迷。她更不曾料到,今生,她还有幸福的那一日。
当然,这是后话!
八卦是个神奇的东西!
这是唐沫柒来到这个朝代最大的领悟。
看来,这玩意儿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专利,早在古代,这玩意儿已然盛行,而且影响力不比现代低,甚至更好。
一大早,唐沫柒刚起床,就听到小丫头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她凑近一听,原来都是来自太子府那点事儿。
“听说昨晚太子在燕妃娘娘那边只待了一炷香的时间,便甩袖离去,后来一直待在柔妃娘娘的房里,直至清晨呢!”
“还有呢,燕妃娘娘真是可怜,太子居然让她去佛堂那边,摆明着新婚第二天就将她打进了冷宫……”
“是呢是呢,不过,好像太子殿下还是临幸了她的……”
“那又能怎样?你们不知道吧,那位柔妃娘娘长得可美了,娇柔可人,也难怪太子倾心于她了,而且她可是平妻呢,位同燕妃娘娘……这在我们孟国可是前所未有的殊荣呢!”
唐沫柒没有再听下去,转身回了房。
听了她们的这番话,她不可否认,心里很不是滋味,若不是因为她,或许她可以免去这样一种不幸的局面……
她心里满满的愧疚,不管她曾经对她做了什么,她都没想过要毁了她一辈子的,毕竟那终究是一个女子一生的幸福!
“柒柒,你想什么呢?”
她抬头,吓了一跳,“飞燕,你什么时候来的?”
孟飞燕伸手打了她以下,“我都来了好久了,一直在叫你,你都没理,你在想什么?”
然后,她露出一抹坏笑,“是不是在想你家大人啊?”
唐沫柒白了她一眼,“你这脑子里能想点别的吗?”
“能不能别想那么乱七八糟的,当心我让我哥不要你……”
“小柒柒,长嫂如母,以后对母亲客气点,知道不?”她才不怕她的要挟,反过去逗弄她。
柒柒一阵恶寒,她还真敢说,母亲?
哼哼,让她见识一下,她唐沫柒是怎么对待“母亲”的!
孟飞燕一见苗头不对,撒腿便跑。
“孟飞燕,你给我站住!”
“哈哈,站住给你打么?我又不是傻子!”
若是轮轻功,十个孟飞燕都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她懒,她懒得使功夫。
“哥,你怎么来了?”
孟飞燕停驻回看,哪有齐展延的人影,方知上当。
“看你往哪儿跑?”唐沫柒一把抓住她,挠她痒痒……
“哈哈,柒柒,你使坏!你太坏了……”
“我就坏了,怎么着吧!”
两人玩的累了,也不管哪里,躺下便睡,一会儿两人身上都脏兮兮的,脸上,鼻子上,身上都是泥土……
“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呢?弄得像两个泥人!”
梦琉年与齐展延一同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们两人像泥人一样在地上打滚、玩闹,玩的是不亦乐乎!
他们俩走上前,一人拎起一个,“你们多大了?还以为是三岁孩童么?居然这么顽皮的在地上打滚?”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以及宠溺。
“燕儿,你身为嫂子,怎么给小姑以身作则的?居然带着她一起胡闹,你们俩,真是想气死我了!”
齐展延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