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邪门?
这时,他想起唐沫柒,嘴角掀起一抹算计的笑容。
她不是服了天山雪莲,能解百毒吗?那他体内的药物自然应该能够解得了,只要将她抓过来,不就行了!
唐沫柒自回到贤王府,也未洗漱,倒在“炕”上就睡着了,雷打不动的内种……
所以,当她睁看眼,发现自己不能动弹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错愕,然而只有一瞬间,她便恢复了原来的平静,重新闭上眼,继续睡觉!
因为她知道,对方只是封住了她的穴道,并未要她的命,自然是有事求她,否则不会用如此特殊的方法“请”她来!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是谁?
其实,她早已知晓,不是吗?
站在门外的红衣男子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好一个临危不惧的女人!
“怎么,来了还不进来,那么想给本姑娘守门吗?”
红衣男子推门而进,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容,“女人,你的胆子很大!”
她撇撇嘴,不想搭理他。
“不问问我,为什么抓你过来吗?”
他自认见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眼前这个软硬不吃的主儿,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唐沫柒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开,一阵暖风拂面,伴着微微细雨,带着新生泥土的清新,吹起满室的云幔窗纱,一片爽朗之极。
“对,你问,我便说!”
“我想,你要的是我身上的血吧?”
红衣男子眼底染起一抹惊讶,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何以这么问?”
唐沫柒轻笑一声,“若是我没有猜错,梦琉年在你身上下了你无法解的毒了吧?”
“而你知道我是谁,自然知道我的血可治你身上的毒,我说的对吗?”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件事她就气愤。
当日,明明是她千辛万苦逮了他们,最后却给他捡了个便宜……
当然,他说话也算话,将小三子的母亲放了回来,只是救回来的人,却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想到这里,她狠狠的瞪了坐在那边那个一脸看似悠闲的男人:都是他搞的鬼!
他不明所以,好端端的,干么瞪着他。
不过,他是真的佩服她,明明他还没说什么,她居然能够猜中!
“继续!”
两个字,虽不曾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唐沫柒双手一摊,“木有下文了!”
她怎么会告诉他,他能逃得这么顺利,梦琉年势必还有别的计谋呢!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会不会杀了你?”
“难道你就不想离开这里?”
“别忘了,今晚你可还有‘正事’呢!”
她双眸微闪,他居然知道?
当然,她怎么可能承认?
“我能有什么正事,反正阁主财大气粗,应该不介意多养一个闲人!”
“至于我的生命是否堪虞,那也不是我能够决定得了的事情。既然如此,笑着也这样过,难过也改变不了现状,还不如在活着的时候多多享乐呢!”
“想不到,你这么看得开!”
“好说好说!”
红衣男子看着她懒散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样的她别有一番异样的风情。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想杀她了!
唐沫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扯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她的小命,暂时安全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住在东厢房的那位小姐不知所踪了!”
正在用膳的孟飞燕愣了一下,随即不在意,“可能她先醒了,然后出去野了吧!”
那来报的丫鬟吱吱唔唔,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孟飞燕,“可是,奴婢在那位小姐的房内看到了这个……”
“迷香?”
“快去丞相府,告诉丞相这件事!”
那小丫头不解,“为何要去丞相府?”
“让你去,就赶紧的去,耽误了大事你有几个脑袋担得起!”
那小丫头惶恐不已,慌忙离开。
“小溪,你也下去准备,我要出府!”
“小姐,您想去哪里啊?”
“齐府!”
“什么?柒柒不见了?”
齐展延面上满是不可置信,毕竟凭她的功夫谁能奈何得了她?
转念一想,估计是那丫头捉弄他来了。
“郡主,你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
孟飞燕气的差点厥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她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齐展延看她的表情不像开玩笑,顿时急了起来,“这么说是真的了?”
“废话,我会用这种事来骗你吗?”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小心眼?”
齐展延听了这话,不自在的看了看大堂内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