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欣喜若狂的回到书房,大手抚摸着玉玺久久不愿放手,自言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风水轮流转,也该让我刘勋尝尝做皇帝的滋味!”
“报!启禀上将军,雷薄、雷绪前来拜访,说是有要事相商!”老管家入内禀道。
刘勋不悦道:“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就寝,让他们到偏厅等候!”
刘勋慢慢悠悠的来到偏厅,假意宽和道:“两位将军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雷薄起身道:“上将军明鉴,我兄弟二人在贼寇项云手中发现了传国玉玺,如此宝物,将军不能不提早谋算!”
“传国玉玺?”刘勋吃疑的问道。
雷绪回道:“正是传国玉玺,还请上将军早做准备,明日我等先骗项云入城,于半途关闭城门,到时群起而攻之,大事可期也!”
“我兄弟二人愿身先士卒,替将军斩杀贼首!”雷薄从旁附和道。
刘勋自是大为欣喜,连连夸赞道:“两位将军不愧为国之栋梁,等平定了项云这狗贼,一定保你们做大将军!”
“多谢上将军赏赐!”雷氏兄弟齐齐拜谢而出!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刘勋冷哼道:“你们谁都别想活,一山不容二虎,你们都必须死!”
“老管家,派人去将项云派来的人监视起来,一有动静,立马处死!”刘勋厉声吩咐道。
第二日,天刚亮,项云便领着一千虎贲围住舒县城,旗鼓相望,一触即发。
“大胆反贼,还不打开城门,迎接本将军入城!”项云趾高气扬的道。
刘勋高声回道:“项云,你不好好守在九江郡,跑来我庐江郡干嘛?莫不是想要以下犯上,劝你速速退回去,不然兵戎相见,绝让你难以活命!”
项云不耐烦道:“那来那么多废话,要打要逃痛快来一场!”
刘勋高傲自大的道:“怕你不成,雷薄听令,命你带领一千士卒出城迎敌!”
“啊!上将军这……”雷薄惊讶的问道。
刘勋怒容满面,厉声呵斥道:“还不速去,一炷香时间战不下项云,定军法从事!”
雷薄眉间阴冷道:“末将遵命!”
雷薄领命而去,悄然回头给雷绪递了一个眼神。
雷薄回营点了一千本部士卒,边走边骂刘勋昏庸无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然临阵变卦!
可于今之计,只好先出城再说,不然又少不了刘勋一阵责怪!
“杀!”
“杀!”
雷薄带着一千士卒高声呼喊的杀出城外,也不挑将,迎面就是对阵厮杀开来,一千士卒齐齐落入虎贲军阵型中,两路人马开始混乱的厮杀。
越打越乱,不时有人死于乱刀之下,看着越打越激烈,刘勋笑意越发浓烈!
雷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拱手道:“上将军,于今贼寇被杀的无反手之力,末将愿带领一千士卒出城缴贼,一举歼灭!”
“不可,城中防卫本就不足,不可擅自出动,我们要相信雷薄将军,来人,传我将令,擂鼓,助威!”刘勋冷喝的。
“咚咚咚咚……”
战鼓频仍,声响齐出,雷薄已经杀入虎贲军阵眼中,与项云狭路相逢。
两人一见面就力拼起来,互不相让,杀的难解难分。
“雷薄将军考虑的怎么样!”项云一招回手,低声细语道。
雷薄神色一凝,点头道:“请将军放心,我们真心投奔,我已让我大哥雷绪借机行事!刘勋不义,休怪我们不仁!”
“好,让弟兄们再打一会儿,这样免得让刘勋看出破绽!”项云道。
“请将军放心,我早已吩咐底下弟兄们,不会出乱子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雷薄回道。
一刻钟之后,雷薄带出来的一千士卒死伤殆尽,只余下不足百人,匆忙的向城门逃去。可反管项云的一千虎贲,根本就没有减少几个人,刘勋顿时心头一乱,暗道:这虎贲军真如此强大嘛!
回身对着雷绪道:“你速带领两千士卒前去斩杀贼寇项云,不得有误!”
雷绪高声回道:“末将遵命!”
拿了刘勋的符节,直奔军营挑选士卒。
时间流逝,一刻钟已过,雷绪仍旧还未领兵出城,刘勋开始起疑,忙吩咐亲信武将道:“你速去军营召回雷氏兄弟!”
“诺!”
小将应声答道,正欲前去,突然城中大火四起,浓烟滚滚,刘勋脸色一呆,大声吼道:“传我将领,关闭城门,留五百人死守城门,其余人随我前去诛杀叛逆!”
而此时舒县郡守府衙内,雷绪带着一队士卒,直入内府,见人就砍见财就抢,把偌大的府衙搞得鸡犬不留。
片刻功夫,府衙内便死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每个士卒衣甲内都藏满了财物,这才心意未决的退了出来!
正好与雷薄碰面,开口问道:“可寻到项云的使者!”
雷薄摇头道:“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