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战马,其他皆是步行。
五百人一路杀气腾腾的将车队包围住,灼热的目光就像许久没见过女人一样,亟不可待,想要立马享用这份盛宴。
项云大声呵斥道:“叫你们领头之人出来答话。”
两百多人胆战心寒的畏缩在一起,齐齐将目光望向阵中之人。
“项将军请高抬贵手,是我,下官奉昌豨将军命令前来求援。”一书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正是前昔时日前来求援的人。
项云细看之下爽朗的笑道:“原来是贵使呀,我道是下邳的乱军呢!误会误会。”项云此时已然猜想到昌豨已经同意了他的要求,并且战争十之八九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不管好处多少,他都必须要有所行动了,不然一旦昌豨落败,下一个矛头一定是指向自己的。
援使陪笑道:“我家将军已经同意项将军的要求,如今我们已经结为一军,还望将军一切以大局为重。”
“难得昌豨将军如此厚爱,本将军实在是受宠若惊,来、来,我们入城在细说,贵使请。”项云笑道。
援使陪笑道:“将军请,将军请。”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投城而回,五百无敌军拥簇着马匹和车队,生怕丢失了一样。
县衙内主客分座已定,项云召集了所有将领一道前来议事。
“贵使一路辛苦,我们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还不知贵使尊姓大名。”项云开口问道。
“将军客气了,下官姓刘名义,现为昌豨将军帐下主薄从事。”刘义回道。
项云拱手道:“原来是刘从事,这几位都是本将军帐下兄弟,这位是我副将周仓将军,这位是我骑兵营李汉沁将军,这两位你们可能以前有所知晓,乃是我大哥陷阵营的左右司马陈霸、王猛,这位你们以前见过乃是我军神速军孙强将军。”项云一一介绍过去。
刘义打气精神一一拜首行礼,各自都寒暄了一阵。
“刘从事,昌豨将军有何吩咐你就尽管说吧,我项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项云意气风发的道。
刘义眉目一动,和悦回道:“我家将军希望项将军能兵出奇路,偷袭曲阳,威逼司吾,下相,扰乱车胄的布防,从而牵制住车胄大军动向,到时昌豨将军将会带领本部兵马乘胜追击,全歼车胄大军,一统下邳,到时所占之地,两家各自平分。”
“好一个各自平分,昌豨将军为人真乃实诚,诸位弟兄你们说是也不是。”项云起身问道。
“是,是。”周仓等人连连附和回道。
“刘从事,如今昌豨将军和车胄战况如何,我们何时出兵为宜。”
“我家将军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只需将军从旁协助,下邳指日可待。为了早一点一统下邳,当然是越早出兵越好。”
“尽然昌豨将军占据了绝大优势,我们也不需手忙脚乱的瞎搅和,大军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再出兵也不迟,不如就定在五日之后吧,刘从事,你看如何。”
“五日,不可,不可,将军还是早日发兵,要知道战争一触万变,可不能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
“好像也是,不如就定在三日之后,军粮器械准备妥当也需要一些时日。”
“太久了,三日已然等不及,请将军早日发兵才是王道。”
两人一问一答互相推辞,项云故意如此,急的刘义面红耳赤。
项云渡步来到中间,脸色突生变异,厉声道:“刘从事何故骗我,一切如实说来吧。”
刘义这才明晓项云早知道事情蹊跷,自己还在苦苦遮掩,顿时脸色更红,赔罪道:“将军赎罪,下官本不愿故意欺骗,只是害怕将军知道战事吃紧,不愿出兵援助。”
项云威严道:“我项云岂是鼠辈之人,我帐下弟兄个个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弯下腰驱。”
刘义急忙解释道:“将军勿要怪罪,这都是下官只做聪明,与昌豨将军绝无瓜葛。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下官就如实禀报了,东海危在旦夕,昌豨将军被困在郯县,进退两难,请将军早日发兵营救。”
“什么,怎会如此,不是兵力相差无几嘛。”项云惊愕的问道。
刘义这才将昌豨偷鸡不成倒蚀把米的事讲了出来,项云心中大为痛骂,真是一群猪,偷袭成这样还不如早点回泰山****的老本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