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人团团将项云带领的五十骑兵围住,长枪齐刺密不透风,包围圈越来越小。项云握紧手中大刀,大声喝道:“弟兄们,成败在此一举,跟我冲。”扬起大刀劈翻近身的敌军,扯马突杀而去,身后五十骑兵从容跟随而上。
“杀、杀”
“杀、杀”
“报,启禀陈大人,侧营外有敌军破寨强攻入内,弟兄们抵挡不住,请求支援。”
陈海怒斥道:“上千人都抵挡不住一群流寇,真是一群废物,你回去告诉邹平,如若营寨有失,让他提头来见。”
话刚落脚,又一士卒奔至身前,禀道:“大人,正营外出现敌人大量骑兵,钱司马已经力战而死,请大人前去指挥战局。”
“都是一群废物,那里来的骑兵,一派胡言,将此人就地正法,免得为祸军心。”陈海大声吼道,此时大营之中四面喧嚣,闹得士卒人心惶惶,已有不少士卒士气低落,如果再不稳住军心,就有可能炸营。陈海只好出此下策,身边亲卫闻令之后,不由分说上前一步乱刀将传令兵砍翻在地。
陈海强制镇定吩咐身边亲卫道:“你带领五百人前去正门阻挡敌军,一定要将贼寇堵住。”
“骑兵杀来了,大家快跑呀!”
“杀”
近千广陵兵从正门溃败跑了过来,不住的大声吼道:跑呀!横冲直撞将陈海刚刚收拢的士卒又分散了,向后营逃跑去。
陈海劈倒了几个逃跑的士卒,仍无法改变士卒的落荒而逃,火气大冒,他知道只有堵住外围的敌军,才能围歼内部的五十骑兵,才能挽救战争的败局,只好硬着头皮领着身边的两百亲卫向正门迎了上去。
李汉沁手中钢枪鲜血直趟,再他手上已经有二十几个广陵兵惨死,冷毅的面孔让人不寒而栗,身后的一百多个骑兵亦杀气腾腾,直扑敌军中军大帐。
陈海带着两百亲卫才跑出十来步,就与李汉沁的骑兵狭路相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军也不搭话,直接对拼厮杀开来。
金戈铁马,越长越勇,陈海越发惊奇,眼前的这伙骑兵太过异常了,每个人都能脱开马缰双手举枪,来去自如的操控马匹,杀的两百亲卫毫无反抗之力。
“速战速决,将军还围困在里面。”李汉沁冷声吼道。
骑兵加快了进攻的步伐,带着马匹的冲劲直窜敌军阵型之中,两百人被隔离开来,被骑兵分儿歼之。
“大人,骑兵太过强大,我们还是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亲卫苦口的劝解道。
陈海回顾了一下四周,只见自己带的两百士卒早已死伤大半,余下的人也只是在做临死抵抗。无奈的摇了摇头,垂头丧气道:“撤退。”向后营跑去。
“都伯,敌酋败退了,我们追不追。”
李汉沁冷声笑道:“让这群废物跑吧!你们几个去把中军大旗给我砍到,其余人随我前去营救将军。”
项云驻马上前,远远看见中军大帐军旗倒地,大声喝笑道:“弟兄们,敌军主将已死,我们的数万援军到了,随我一起杀呀!”
狂笑之声震慑在场每一个人,几人欢喜几人愁,数百广陵士卒回头观望中军大旗果然倒塌,心中忧心匆匆动荡不安,恰巧此时又有上百骑兵冲杀过来,再也无心恋战,一时之间相续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四散开来。
“哈哈、哈哈哈,弟兄们,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到了,随我杀。”项云大声笑道。与李汉沁相汇合后,又来回在营中四处冲杀,四千广陵兵早已分崩离析,溃不成军,陈海也早已不见踪迹。
右卫营副将钱悦带着右卫营士卒肃清了营中敌寇后,迎了上来,大喜道:“启禀将军,敌军已四散逃跑,我军大获全胜。”
李汉沁也大声笑道:“都是一群土鸡瓦狗,还不是被我们杀的落荒而逃。”
“这一切都是将军运筹帷幄,指挥有度,将军真乃韩信再世。”钱悦恭维道。
李汉沁心中大奇,急切问道:“是什么计策,钱司马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