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曼是个闲不住的姑娘,她走向前,使劲拍了拍巴掌,问道:“小和尚,你能听得见吗?”
“施主,小僧净色已经失聪,你说了什么,小僧听不见。”净色摇晃着脑袋,表示他听不见梁晓曼说话。
林炎徒然愣住,净色这个法号牛掰,就跟戒色一样拉风!
笑了笑,林炎走过去,拉住净色手腕,要给他把脉,结果被净色甩向一边,他不知道这个陌生人抓住自己手腕干什么。
见状,林炎没做强求,而是拿起笔写道:“净色你好,我叫林炎,是个医生,专程来给你看病的。”
净色连忙摇头,大声道:“小僧没有病,小僧变成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乃是侍佛心意不诚之故,并非得病,多谢林施主美意,不必在为小僧费心了。”
“呵呵……这个小和尚有意思。”林炎笑了几声,接着写道:“那你的感冒呢?”
“同样如此,小僧的感冒也是因为侍佛心意不诚导致,三位施主请回把,小僧要默念三千遍金刚经,以赎罪孽!”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不在看林炎与梁晓曼。
林炎很好奇,将目光投向净悟,这个净色口口声声说自己得病是因为侍佛心意不诚之故,是不是犯了什么前科啊?
净悟看出林炎眼中的疑惑,解释道:“林施主,是这样的,我师弟从小皈依佛门,不太通世俗之事,他以为自己患病是因为侍佛心意不诚导致,倒不是以前做过什么坏事。”
林雅哦了一声,旋即不管净色愿不愿意,便直接抓起他一只手,三指搭腕,号起脉来。净色则睁开眼睛连连摇头,对林炎的做法感到不以为然。
“脉象浮弦,确实是风寒导致,患了重感冒。”把完脉象。林炎说道。
如这种感冒倒不怎么严重,但是能够引起其它疾病。
林炎又捏起净色的腮帮子,捏开嘴巴,看了几眼,道:“舌苔灰白,这是色邪闭塞少阳经气引发的,你的耳聋属于热火,少阳厥,阴热多!”
纵然林炎说的都对,净色也有些恼火,一会被人捏腮帮子,一会被人看舌苔的,他有些恼火,再次大声道:“小僧这不是病,我已经说了多遍,也不想吃药,还望施主请回吧,莫误了小僧功课!”
一听他这话,梁晓曼忍不住了,娇喝道:“你这小和尚怎么这样?真是不知好歹,我朋友好心好意给你看病,还被你这样三番五次的往出撵。”
“阿弥陀佛,梁施主莫要生气,我这师弟由于失聪,可能心情不大好,他也不是有意为之的。”
净悟在旁替净色说好话,然而心中却暗暗惊讶,看林炎那手法熟练,诊断准确,这是极有经验的医生,别看其人年纪不大,倒有一身真本事啊!
于是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林施主,师弟这病可治?可不治?”
“可治!”林炎简练答道,面上挂着自信的微笑,说道:“你师弟的这个耳朵失聪很好治,给我十分钟时间搞定,只是这个感冒么,可能需要两天时间了。”
“什么?”净悟胖和尚一阵蛋疼,在他看来,耳朵失聪乃大病,那感冒发烧的倒不急于一时。
“这个,林施主您就不要拿贫僧开玩笑了,这个耳朵失聪十分钟就能治好?感冒却需要两三天?”
“嗯,对的,难道净悟主持不相信我吗?”林炎一看老和尚那脸色,便清楚他不相信自己的话,不过并不生气,笑着问道。
“不是贫僧不相信林施主,而是这……”净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就是蛋疼的一比,这家伙,江湖郎中吧?还什么神医,净悟有点质疑林炎医术了。
“净悟主持,你这里有没有银针?”
林炎知道净悟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并不点破,问他这里有没有银针。
“有,不知林施主用来干嘛?”
“给你师弟针灸,十分钟后,我保你师弟耳朵好起来。”
“呃……”伴随着林炎话音落下,不光净悟愣了,就连叶婉如、梁晓曼也愣了。
那神情仿佛在说:你不吹牛,没人把你当哑巴。
而林炎却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姿态,“你们放心好了,该怎么医治,我心里自有数。”
见林炎信誓旦旦,净悟纵然质疑,但也不好在多说什么,毕竟林炎是梁晓曼带来的朋友,而梁家又是他们圣光庙的最大香客!
想到这里,净悟说道:“林施主请稍等,我马上去给您取银针。”
说完,他便出去了。
待他走后,梁晓曼道:“我说林炎,你到底行不行啊?要是不能行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逞能得好,万一治不好砸了你的招牌,我看你怎么办!”
“是啊,林炎,晓曼说得对,我觉得你要有把握才行,怎么能随便说出这种话呢,耳朵失聪你十分钟就能治好?”
叶婉如甚是无语,暗想林炎这牛皮吹大了,她俩的心思与净悟一样,也均认为耳朵失聪乃大病,感冒发烧的是小病。
其实有这种想法不奇怪,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