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亩地要1.2万的我们就不提了,就算2500元一亩吧,我算了一下,没有看出怎么盈利。”吴凡拉着老爸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然后给他算算经济账,”老爸你看,我们这里是一年两季,种一季水稻,收黄谷1000斤左右,黄谷每斤在1.5元,约合1500元;另一季种小麦的话,收成在800斤左右,每斤价格在1.2元,约合在1000元;如果种油菜子,收成在400斤左右,每斤的价格不到3元,最多也就1200元左右,两季全部加起来也不3000元。”
吴凡越说越激动,“即使是什么成本也没有,种子农药化肥,耕地,收获等都不要成本,最后卖掉的钱加起来的钱刚好够土地的租金。从什么时候起,土地变这么金贵了,是能产金子还是可以产银子?”
“呵呵。”听了儿子的话,吴立言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然后对吴凡说道:“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只能大概猜测一下。在蓉城周边有不少小工厂,小作坊,他们在租农业用地,然后违规盖厂房,就是租十亩地,一年也才几万块钱,对他们而言,完全没有压力,因此农用地被他们炒高了,这个价格不能真实的反应农业用地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