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林平之对众人最为恭敬的,乃是林东来。
岳不群在林平之一一行礼结束之后,继续说道:“还有你师母和一些师兄师姐,等你回到华山之后,再行正式拜见。”
正待岳不群准备讲述一些华山派门规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粗声粗气的豪迈女声,在屋外喊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我滚出来。”
这声音听着有着女子的尖细,但是偏偏比寻常男子,还粗豪几分。
闻声,岳不群有些不喜的皱了皱眉,但是岳不群的养气功夫不错,带着众人快步出门,而见到门外那群人之后,岳不群很是客气的行礼道:“原来是恒山定逸师太,有礼了。”
而见到岳不群拱手,华山众人亦是紧随其后,纷纷行礼。
定逸看见竟是岳不群亲自带着人出来,她也不好继续喊叫,不过,心情不悦的她,顿时哼了一声道:“原来岳掌门也在啊,那正好,你们华山派的门规,可是越来越松了,竟然这般不知自爱。”
岳不群生平最是爱惜门面,一听定逸师太这般,他原本温润的脸庞,顿时肃然,道:“不知师太,这是何意?可是岳某人门下弟子,冒犯了师太。”
定逸一听岳不群的话,显示冷笑一声,而后,忽然指着令狐冲大声道:“你这畜生,将我的小徒儿,掳哪儿去了?”
岳不群听到此言,原本紧绷的脸色,顿时放松了,他已经知道了根源,自然是不怕,同时,岳不群计上心头,说道:“师太,你可能有所误会,仪琳师侄确实在我这里,但绝不是冲儿掳来的。”
然后,岳不群转头叫陆大有,去将仪琳带来,而后才继续想定逸师太问道:“不知师太从何得知此事?但是为何与岳某所知道的事情经过,好似大相庭径。”
定逸一听岳不群这话,好似认为岳不群维护门下弟子,要否认事实一般,她不禁大声道:“你还要赖帐?仪光,泰山派的人,是跟你甚么说来着?”
下一刻,一个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酒楼当中,亲眼见到华山派的令狐冲,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
那酒楼就叫做回雁楼。而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而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
定逸显然是早已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暴怒,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道:“不知岳掌门如何解释?”
这时,林东来暗自摇了摇头,心中想到“就这样的脾气,还吃斋念佛,难怪会被左冷禅与岳不群利用。”但是,林东来还是上前一步,道:“还请定逸师太息怒,那淫贼田伯光,已被我和令狐师兄合力杀死了,而且事实真相如何,单听一人之言,难免有些偏颇。”
定逸听了林东来的话,显示一愣,然后见林东来这般年轻,顿时有些看轻林东来,斜眼瞅着林东来,道:“你又是谁?你们杀了田伯光?”
林东来自然是看出了定逸师太的轻视,但是林东来无所谓的笑道:“在下华山林东来,是令狐冲的师弟。
那淫贼田伯光在郊外掳了仪琳师妹,我师兄一路追击,直到在回雁楼才截住他。我师兄当时担心误伤仪琳师侄,便不敢轻易动手,为此,才会有些权宜之计,还请师太谅解。
而我师兄正与那田伯光周旋时,突然有两位泰山弟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冲了出来,上来就是一顿臭骂,然后就不听解释的拔剑攻击那田伯光。
我师兄本想上前帮助的,但是没料到的是,那泰山派弟子二人连田伯光一招都没接住,就被那田伯光直接砍死了一人。而另一人拔腿就跑,正好这时我赶到了那里,而后我与师兄,两人合力终于把那淫贼杀死。
这便是事情的经过,仪琳师妹当时就在现场,师太一问,便知真假。”
定逸听到这里,见到林东来那无比肯定与坚定的神色,也不像是说谎的,她脸上怒意渐渐散去,而后说道:“原来是这样。”
凡是,随后定逸师太又怒道:“好个天松,竟然敢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自己胆小怕死,连同门师侄的尸体都不顾就跑了,反而诬蔑令狐师侄结交淫贼,真是可耻。”
而在这时,陆大有带着仪琳走了出来,只见仪琳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僧袍之中,但是依旧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而且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令人一见,便对她心生好感。
再说,仪琳看见定逸,眼眶瞬间就是一红,那时孩子受到委屈之后,见到了父母之时,心中的情绪再也无法抑制住的表现,一双妙目之中泪水轻涌,眼见便要哭出声来,委屈的叫道:“师傅!”
而定逸连忙抢步上前,半搂住她,道:“好徒儿,不要怕,师傅在这里,谁也不能再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