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都是你负责的?”见周博易情绪平静,韩景辉便走上前去询问。
“我房间里的药,你们不是都取走了吗?还用得着多此一问吗?”看了韩景辉一眼,周博易很是冷淡。
“你父亲在坠楼前有异常症状,与你母亲和继母的情况一样,所以我必须要问清楚。”韩景辉解释说。
“那我也说清楚,父亲的药就是我负责准备的,一共两种,分别是降压药和活血化瘀的药,每天父亲睡前,我都会把药送到他的卧室。降压药,父亲已服用多年了,活血化瘀的药,是父亲摔伤后才开始服用的。”周博易回答地很清晰。
“你父亲出事前,有没有过异常表现?”韩景辉又问。
“没什么异常表现,就是整日卧床休息,情绪有些烦闷,偶尔会回丰凯走一走。另外,他由于视觉神经受到损伤,视力一度受到了影响,直到近几天才好一些。”虽然还算配合,但周博易根本没有正眼看韩景辉一眼。
对周博易的傲慢,韩景辉并没有太在意,言语中,却开始旁敲侧击了,“父亲出了意外,周厂长倒是很镇定啊!”
“韩队长这话是什么意思?”猛的回转过头,周博易一脸敌意的看着韩景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