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抓了抓头发,阿金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给人治病的?你是医生吗?”听了这话,旁边的谢俊南十分意外。
“好像也不是……我也说不好……”记忆不清晰,阿金很是焦急。
“你是峪江人吗?是否还有亲人?”韩景辉接着问。
“这些……我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记得了……不过……我好像有个师傅……”阿金在努力回想。
“师傅?他是谁?现在哪里?”韩景辉问。
“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可我师傅……也是给人看病的……我的本领……都是他教的……”阿金断断续续地说。
“你知道周氏制药集团吗?”谢俊南也不由开口询问。
“周什么集团?我不知道。”显然,对这一全市最大制药企业,阿金却十分陌生。
“那同福酒楼呢?你也没有印象吗?”谢俊南再问。
“同—福—酒—楼—”逐一重复着这个名字,阿金的思绪,仿佛也在慢慢打开,“好熟悉的地方,我……是不是去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