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鬼正趴在地上仔细的检查着月满楼老板的尸体,全身上下却是看不到任何的伤口。包括在周围,除了被打倒的转椅之外,也没有发现任何的打斗痕迹。
一看情况不对,我立马打电话报了警。
杨老鬼整个人已经蔫在地上,一言不发。
原本还胸有成竹的杨老鬼辛辛苦苦的准备了几天的时间,就在等今天晚上收官,不料事情总是出乎他的意外。
这也许是杨老鬼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接连的极刑之法死亡事件无异于当年的无头事件,即使你知道一点也无所谓,往往都是挡不住,惨案就这样一起又一起的刺痛着杨老鬼得心。
无力,悔恨,充斥的杨老鬼的身体, 甚至我在旁边都能深深的感觉到杨老鬼身上的愤怒,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杀气令人深感敬畏。
不一会宁市的警察风尘仆仆的来了,只不过和前几次不一样的是,现在这些警察来了也是毫不动心,司空见惯一般,只是草草的勘察了现场,来的法医也是很草率的检查了月满楼老板的身体,就将其用袋子裹了起来拉走了。
我和杨老鬼并没有被带去问话,只是现场做了笔录,告知了我们见到的情景,仅此而已。
或许是默认了,反正这种事情警察是没地方查,也不知道他们卷宗上是怎么写的,前几起事件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进展,要不就是一直在查,要不就是宣告意外死亡。
月满楼老板的尸体被运走了,据法医说是脊椎断裂而死,但是我也没有看到具体的情景,法医鉴定的时候我也刻意的回避了一下,按照之前的来说,估计好不到哪儿去。
警察已经走了,周围的霓虹此时已经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寂静的夜,安静的让人窒息。
杨老鬼依旧在原地,一言不发。独自点燃一根香烟默默地抽了起来。
月满楼里面住的旅客也被突然到来的警察惊醒,衣不蔽体的,看热闹的,甚至还有跳窗逃走的,只不过谁也没有在意这些。
整个旅社之剩下我和杨老鬼两个人,说实话要不是现在找不到地方去住,再加上杨老鬼还在此地,我是不可能还居住在此地的。
这条街道已经成了整个宁市的禁区,估计再也没有人敢来这里了。
“腰斩、凌迟、棍刑、断锥、接下来应该就是锯割!今天是十一号了已经,下一个应该是十七号,我们一定要阻止此事!”杨老鬼咬牙切齿,将拳头重重的砸在地上。
次日清晨,警察又来了,催促我们尽快离开此地,然后就将月满楼封了起来。门口两张大大的×字封条,犹如一把剪刀直插杨老鬼的心里。
我可以看得出来,杨老鬼真的是无奈,一位老人的悔恨,就在此时蔓延。
虽然这不是杨老鬼的错,但是却如杨老鬼所说的一样,既然是你遇上了,那么久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你也别想置身事外。能管不能管,你总要试一把。
“这事你现在有头绪了没?”我试探着问道,也不管杨老鬼此时的心情。
好在此时的杨老鬼整个人都已经变样了,不在和从前一样有说有笑,轻松自由,现在的杨老鬼身上的担子还真是不轻,而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陪这个失意老人聊聊天,放松一下绷紧的弦,再者自然是老老实实配合杨老鬼的工作,随时听候差遣。
“你想想,之前咱们来到此地第一个遇见的人是谁?”
杨老鬼反问道。
“自然是那天晚上在路边骂过你的那个人啊,我还看到他背上的鬼婴!你不会糊涂了吧,怎么问这些话?”对于杨老鬼的这些问题,我自然是比较轻视的,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啪!
我的脑袋瓜子上又是飞来一个巴掌,打得我双眼冒金星。
只不过杨老鬼打完之后我突然间笑了,很开心的笑了。
“臭小子,我没怎么用力啊,你怎么了?这么一巴掌不至于把你打傻吧?”这下又轮到杨老鬼疑惑了。
自然,我笑的原因自然不是什么被打傻了,而是看到杨老鬼此时的状态,应该是恢复过来了。我是打心底高兴。
毕竟这么长的时间了,和这样一个老头朝夕相处,在我的心里已经将杨老鬼当成我的一个家人了。
“没事没事,你继续说,继续说。”我笑着摆了摆手,要求杨老鬼继续。
“其实很简单,只是我们一直忽略了而已。就在那天晚上咱俩见了鬼婴之后,我就说过会出事,而且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还将朝着路边没有烧尽的火堆踢了一脚,我为此还斥责你来着?”杨老鬼继续和我卖着关子。
“这我都知道,你能不能说一点我不知道的?”我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那天晚上鬼婴就已经盯上我们了,如果我没有猜错,鬼婴此刻应该就在我们的附近,或者是......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杨老鬼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特别小心地跳过了一些东西。
其实当杨老鬼说或者是什么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不妙,可是转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