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主动扯开了话题:
“老头,你到底明白什么了?现在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张大爷一副老奸巨猾的说道:
“你不是阴阳吗?你不会自己去想?问我这看门老头干什么?”
这下我是彻底晕了,我不问你问谁啊,我是阴阳,你还是鬼师呢!自己明明是什么明白了。什么能解释通了,现在却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无耻!对,就是无耻,这老头也只有这个词来形容!
说完我便愤愤的离去。整个下午,就再也没有见过张大爷。
直到晚上,我终于按耐不住了。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值班室,但是值班室却空无一人。
无奈之下径直走到我的房间,随便找了一本书无聊的看了起来。
夜晚还是如此的静谧。安静的有点可怕。
就在我放下书,准备再次去找张大爷的时候,我的房间却进来了一个人,道士身穿黄袍,头戴阴阳经幡帽。双脚踏着一双黄布靴,背上一把三尺桃木剑!
张大爷二话不说就将我拉了出去,大半夜和做贼一样从后门绕了出去!
稀里糊涂的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反而隐隐的有一丝好奇的心理。
不过走着走着却发现不对劲了。大概判断了一下路线,,我的脑袋是有一个萝卜的大!
而且心里明显感觉到一种抗拒。
因为张大爷带我去的,正好就是我上次开过天眼的沟底。那个地方,我是真的不想再去第二次。
再者说,上次我好歹还是有所准备。可是这次呢,我却是和房东一个角色。
张大爷除了这一身装扮之外,可是毫无其他的工具。这到底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打肿脸充胖子,我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在以前就有传言说,鬼师对这些基本都免疫。因为鬼师自身的煞气重,就像屠夫这一例人一样。鬼魂是不敢靠近的。
还有就是木匠一类人,他的那个墨线盒也是比较有威力的一种。好像是说什么鲁班本已成神,这些工具自然也就令鬼魂避之不及。
张大爷是鬼师自然不怕,可现在的我可是凡人一个啊!连个护体符都没有。总不能一直拿血破邪吧。
我一路战战兢兢,直到沟底,张大爷才停了下来。不过所停的位置却极其巧妙,恰好就在上次我用阴阳镜照过的那篇区域。
今晚倒是个例外,可能是因为天气的缘故。我竟感觉不到黑。
只是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与那天晚上看到的有所不同。首先来说,河水是绿色的,河水的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有一座房子,冒着白色的雾气,显得破烂不堪而又神秘。
正当我看的出神,张大爷此时已经拔出了桃木剑,在脚底下踩了几个步法之后便一把将桃木剑插在中心。
随后张大爷丝毫不惧的走过河岸,朝着那件房屋走去。然后做一个让我很是不解的动作,
他直接将经幡帽倒扣在那间屋子门前,随后又退了回来。一切好像是行云流水,水到渠成。和我的经历比起来直接是太过简单。
这难道就是差距?
只不过在感叹张大爷好本事的同时,我却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那天晚上这里是漆黑一片,我借着阴阳镜的反射才得一丝的光亮,而今晚,我怎么一下来就能看到张大爷,而且还有绿色的河水,房屋。
等等,这个场景好像有点熟悉?
紧接着 ,一幅幅骇人的画面自我脑海中油然而生!
那周围带出飘着的眼睛,甚至在你得面前眨巴着嘴巴的恶鬼,那顺着悬崖而上一直通向租院的密密麻麻的邪物,还有那隐隐约约伫立在对面的房屋。
我根本就没想到这一切的异常。甚至连张大爷过河之后脚踩的游龙步也没有看出来!
也不知是何时,张大爷悄无声息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副似笑非笑鬼魅的脸,让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怎么,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吗?”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我这才反应过来,口张的和硬币一般的圆,却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因为我终于见识到了鬼师的恐怖!只见那经幡帽不知为何直接燃起,而每烧过一处就会出现一个相对应经文出现在桃木剑的方向。
东北方向一个接一个往出来飘着黑影,就好像是被故意吸附过来的。伴随着的是一声惨烈的尖叫。
接下来的过程,我见到了成群的小口,缺头发的女人,没有四肢的老人,面容破碎,披头散发的邪物,直到最后,还有那盖着衾布的东西,一一的被迫接受审判!
换句话说,只要是还残存在这块区域的灵体,都被张大爷屠杀殆尽。
整整几十分钟,我几乎是感觉一直在恐惧中度过,只不过,这次我惧怕的却不是鬼魂。而是张大爷!
我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和我朝夕相处的张大爷不仅是鬼师,更是一名屠夫!
自从这晚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