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营的女兵,纷纷走了出来。吕布略一沉思,便明白了一切。
注视着她们,吕布沉着脸,眼中厉芒闪烁,却是一言不发。
吕布的沉默,让气氛凝重。而鸿鹄营女兵,更是心中忐忑。
时间流逝,夜风袭来。让这里的氛围,显得更是诡异。
便是少年先锋们,也感受到了压力。
瞥了一眼吕布,高鑫小声说道:“他怎么不说话?”
“小声点。”李肃眼睛一翻,没好气的说道:“这是公报私仇呢。”
“什么意思?”高鑫一愣,愕然的道:“就早上那点小事?”
李肃唇角一勾,淡淡的冷哼道:“心胸狭隘呗。”
“是么?我看他挺大度,原来是装的啊。”高鑫恍然的说道:“难怪一直看他不顺眼。”
“少将军是这样的人吗?”在两人的身后,传来了低问声。
李肃侧了侧头,看了对方一眼:“他少年得志,心高气傲呗。谁忤逆了他,还能有好吗?”
“是吗?那可得小心点,别招惹了少将军。”后面的那个人,缩了一下脖子,便向后面退去,和身边的人,议论了起来。
“滚回去!”
当议论的人,越来越多时,忽听一声冷喝,令人噤若寒蝉,纷纷抬起头来,朝着吕布望去。
一时间,落针可闻,阴风习习。
在少年先锋中,议论吕布的人,顿时面色僵硬,神色紧张起来。难道是他们的低语,被少将军听了过去?
“来了吧?”李肃撇了撇嘴,小声的嘀咕道:“看到了吧?官升脾气涨,就是他这样。只要不称心了,还不非打即骂?”
旁边高鑫,目光一冷,寒声说道:“哼?凭他么?若是没有他老子,没有太守府撑腰,他算什么东西啊?他要是敢跟我动粗,我就一棒子砸飞他。”
“你也就能说说大话,凭你的那根破棒子,能斗得过方天画戟?”李肃目光轻蔑,冷冷的嘲讽道。
听到李肃的话,高鑫眼睛一瞪,立刻便反驳道:“破棒子?我的那根灵阳棒,可是大禹的宝贝,丈量河道深浅的。”
“呦呵,还挺唬人啊?”李肃讥讽道:“可你打不过吕布。”
“灵阳棒重七十二斤!”
“可你打不过吕布!”李肃淡然道。
“灵阳棒长一丈零八寸!”
“你还是打不过吕布。”李肃颔首道。
“灵阳棒能开碑裂石!”
李肃耸了耸肩:“你还是打不过吕布。”
“我呸!”高鑫脸色一黑,不再搭理李肃。只是那双眼眸,却瞪向了吕布。
看到高鑫的样子,李肃却心中暗笑,挑拨的差不多了。
另一边,被吕布一声喝骂,令狐雪顿时呆住。
她从小金枝玉叶,是令狐家的宝贝,全家人的掌上明珠,谁曾让她受过委屈?
眼圈顿时一红,瞪着吕布怒道:“你凭什么赶我走?”
“你听错了。”吕布淡淡的说道。
令狐雪一怔,才脸色稍霁。可吕布随后的一句话,却让令狐雪更加难堪。
“我说的是,让你们滚。”
吕布目光微转,看向了鸿鹄营:“谁让你们来的,有接到命令吗?”
鸿鹄营众女,对视了一眼,纷纷垂下头。她们跟到这里,全是自作主张。
“既然没接到命令,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私自行动?”吕布眸光一转,看向了常喜儿:“是你?”
“我……”常喜儿面色微变,却一句话都未说。
“还是你?”吕布的目光,望向令狐雪:“该不会是吕迎琴?”
话音刚落,吕布喝道:“来人,把吕迎琴叫来。”
“不用!”令狐雪银牙紧咬,目光凄婉的说道:“不关吕姐姐的事,和常喜儿也无关,是我让大家来的。”
“好,敢作敢当。”吕布点了点头,看着众人说道:“令狐雪擅自行动,不遵守军规制度,从现在开始,逐出鸿鹄营。”
什么?
听到吕布的决定,令狐雪身子一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就这么把她赶走了?
其余的鸿鹄女兵,也全都目瞪口呆。怔怔的望着吕布,一时间难以接受。
“凭什么?”令狐雪抿了抿嘴,瞪着吕布怒声道:“当初是你……”
令狐雪话音未落,吕布便扬声打断:“没错,你加入鸿鹄营,是我主动邀请,但这是两回事。你不遵守军规,我为何要留你?”
沉默了片刻,令狐雪求道:“我……我知道错了,能不能……”
“不能,没得商量。”吕布转过头,看向常喜儿:“常喜儿,念在你是从犯,此次不予追究,立刻带她们回去。”
一个被逐出鸿鹄营,另一个却不予追究。
两种截然不同的惩罚,让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而吕布这样做,也似乎印证了,是在公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