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们的簇拥下,吕布被搀扶了起来。看着大家关切的神情,吕布心中满满的暖意。
众女正七嘴八舌,询问伤势的时候,便见吕黄氏返回。
令狐培首先迎上,看了一眼令狐雪,对吕黄氏作揖道:“现在吕夫人可明白了?”
“令狐将军,您费心了。”吕黄氏垂首还礼,目光便转向吕布:“妾自会处理,望将军放心。”
“好!”令狐培点了点头,对令狐雪招手道:“雪儿,你给我过来,叔父有话说。”
令狐培带着侄女,便走到了角落处。看令狐培的架势,明显是准备训人。
“母亲!”
吕布的几位姐姐,看到吕黄氏走来,纷纷挡在了前面。
“娘,娘。”吕迎雪跑过去,抱住了吕黄氏,眼泪汪汪的道:“不要打哥哥!”
“迎琴。”吕黄氏抱起小女儿,送到了吕迎琴怀中:“看住你妹妹。”
目光悠然一转,看向几位女儿,吕黄氏沉声道:“让开。”
“母亲!”几位姐妹叫了一声,可看到母亲的脸色,只能乖乖的躲开,将吕布让了出来。
“几鞭?”吕黄氏问道。
吕布作揖道:“三鞭!”
“少了!”吕黄氏答了一句,睨着吕布肃然道:“但是这一次,就暂且算了。树大招风,以后行事,不可乱来,更需谨慎。”
吕布闻言,恭声答道:“孩儿谨记!”
“你父才掌管一千余人,而你却掌握着五千人,势必会被他人所窥伺,今后所思所行,需三思而后行。”吕黄氏说着,看向吕迎棋:“迎棋,带你弟弟回房,给他上些伤药。”
“喏!”吕迎棋应诺,走向了吕布。
吕布回到房中,除了吕迎棋外,任月也跟了过来。
褪下了衣服,便看向后背,吕迎棋却神色一呆,愕然的看着吕布道:“你还穿着软鳞甲?”
“穿着也疼啊。”吕布苦笑一下,将软鳞甲脱下。
吕迎棋探头看去,便忍不住惊呼道:“这样都打红了,下手也太狠了,等会我去找他。”
“别……”吕布摆摆手,无奈的说道:“找他做什么,快给我上药。”
任月凑了过来,伸出一双小手,将怀中的山猫,递到吕布面前:“给你抱抱。”
“抱它做什么?”吕布有些愕然,看着这只山猫:“你若是喜欢,就带回家去。”
“真的?”任月眼眸一亮,随即摇了摇头:“还是留给阿布,阿布想月儿了,就让猫猫陪你。”
吕布闻言,轻笑着道:“我若是想你了,到你家去多好。”
“咳,你们两个注意点啊,姐姐还在这站着呢。”吕迎棋嗔道:“你们两个打情骂俏,也不避着点姐姐。”
“不是外人。”吕布笑了笑,便扭头问道:“涂好了吗?”
“马上就好,你急什么?”吕迎棋皱了皱眉,目光警惕的说道:“你别告诉我,你还要离开。”
“说对了。”吕布面露苦笑,看着门外说道:“那些救回来的女子,我总该去看一看。而且织染坊地方大,我想教小月练剑。”
“练剑?”
吕迎琴眼眸一瞪,没好气的提醒道:“任叔父知道么,万一被他发现,会惹恼了他的。”
“所以还请姐姐,帮我们保密啊。”吕布站起身,看着任月道:“想不想学?”
“想!”任月连连点头,拉着吕迎棋道:“姐姐帮月儿保密好不好?”
“这个嘛。”吕迎棋眼珠一转,点着小脸蛋说道:“小月来香一个,姐姐就帮你哦。”
吕布闻言,笑了一下,转身进入内房,换了一套衣服。
等到出来之时,吕迎棋便走了,只剩任月还在。
“我们走。”
招呼了一声,便带着任月,前往了织染坊。
在离开吕府时,高鑫就在门口,看到吕布出来,便笑着调侃道:“命挺大啊!”
“托福!”吕布哼了一声,便向对面走去。
“你要去织染坊?”高鑫快步跟上,眼中满是疑惑:“你去那干什么?”
“想来就来,少说废话。”
吕布答了一声,便走进织染坊。找到那些女子后,吕布慰问了一下,见大家的生活,已经步入正轨,便放心了下来。
随后找片空地,拿着两柄木剑,开始教授剑法。
在吕布指导任月时,高鑫就在旁边看着。
“你这剑法也能杀敌?”看到吕布的剑法,高鑫便嘲讽着道:“虽然剑法轻灵飘逸,可你这更像舞蹈。”
“没错。”吕布转过头,认真的说道:“这是剑舞,公孙剑舞。”
“公孙剑舞?”高鑫闻言,眉头微皱,思索片刻,便摇头道:“没听说过。”
吕布闻言,嘿嘿一笑。没听过就对了,这套公孙剑舞,脱胎杜甫的诗。而杜甫为唐朝的人,汉朝的人自然不知。
昔有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