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街道上,有了许多行人。看到吕府门口的一幕,便都远远的聚拢过来。
在看到吕布的手段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只听胳膊上的脆响,就会让人心底发寒。
“那个人是谁?”有人不解的问道:“他怎么惹到吕府,还得罪了小公子?”
“还不是魏家的纨绔,你连他都不知道?”
“看旁边那些恶仆,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魏家的人,我还被打过呢。”
“城南魏家?”先前之人问道:“为啥打你?”
“可不是么。”另一个人,苦涩的道:“他从我家经过时,我正好开始劈材,劈材能没声音么?他说我故意吓人,就让那一群恶仆,把我给打了一顿。”
“你这算什么?有一次我在街上,无意中打个饱嗝,他就跳了出来,说我放屁熏他……看给我打的,还有伤痕呢。”
众人一看,寸长的疤,义愤填膺:“这个混蛋,太可恶了。话说,你真是打嗝,不是在放屁?”
“滚……”
“这次惹上吕府,可够他受的了。”
周围的议论声,吕布隐隐听到。瞥了一眼魏继,冷冷的讥讽道:“坏事没少干啊,还真是个人渣?”
虽然不懂“人渣”的含义,可魏继也知道这不是好话。
“他们是在诬陷我。”魏继目光一扫,眼中满含凶厉。
而周围的看客,立刻向后散去,但却并未离开。
咔嚓!
随着脆响传来,魏继痛哼一声,手臂又被卸下。
“这些淳朴的百姓,他们会来诬陷你?”吕布脸色一寒,冷峻的质问道:“魏续母亲的离世,要不要解释一下?”
魏续顿时一震,心中满是惊骇,自己从未说过,吕布怎么知道?
单膝跪地的魏继,正痛苦的咧着嘴,听到吕布的问话,神情却立刻僵住。
“她怎么死的,魏续很清楚,问我做什么?”魏继猛然惊醒,瞪着吕布骂道:“你们吕家仗势欺人,我要去县衙告你们。”
“呵,你就算不说,也要去县衙!”吕布转过头,看向了吕府:“来人,将这些人扭送县衙。”
随着吕布一声轻喝,顿时涌出十数人来,由几名家将统领着,将魏继的家仆扣住。
看到这个架势,魏继面色一变,转头看向魏续:“弟弟,你就任由外人,欺凌你的兄长?我可以答应你,让你母亲入坟。”
“兄长?”魏续呼出一口浊气,目光中充满了冰冷:“当初,我才离家半个月,母亲就突然辞世,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从父亲牺牲之后,我们母子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你以为我傻?”
“不是,弟弟,我那只是在磨砺你,你现在都当将军了……”
魏续冷声一笑,仇恨的打断道:“这是我自己的努力,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养不熟的狼……魏续,你敢构陷兄长,欲夺魏家财产,我娘饶不了你。”魏继目欲喷火,瞪着吕布怒道:“你们诬陷良民,我要告发你们。”
“事到临头,还想反咬,你才是狼吧?”吕布目光一冷,对吕恩招手道:“大哥,你也跟去县衙,就说是我委托,要将魏家的事,查个水落石出。”
现今的吕布,颇有些名声。不论太守,还是县令,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不少分量。吕布做过的事,实在太惊人了,想不重视都难。
“喏。”吕恩应诺一声,开始安排人手。
“魏续,听你的意思,应该有证据,那就一并拿出,县令为你做主,吕家、高家是你的后盾。”
吕布转向魏续,郑重的嘱咐道:“你所有的冤屈,便在今日了结。”
“多谢公子,蒙受公子大恩,魏续此生不忘。”魏续屈膝一跪,便重重的拜下:“公子以后但有吩咐,续愿赴汤蹈火。”
“你怎么又这样?”吕布侧身躲开,上前扶起魏续:“男儿膝下千金重,怎么能说跪就跪?”
便在这时,一片掌声响起,道道雀跃欢呼:“公子英明,为民除害,公子威武,我等敬服!”
吕布转头看去,周围那些百姓,看到魏继被抓,纷纷高声喝彩。
“魏继究竟要做过什么,才有这么多人痛恨?”望着周围的人,吕布神色诧异。
“公子有所不知,魏继虽无极恶,但他大恶不断,小恶更是不绝。若是加起来,要更加可恨。”
一名百姓,瞪着魏继,咬牙切齿:“此人看似文雅谦和,实际上却性情暴虐。常因一点小事,就牵怒于别人。非打即骂也就算了,还反过来讹诈钱财,搞的别人倾家荡产……”
瞥了一眼魏继,吕布点了点头:“我已经见识到了。”
在吕恩和魏续的押送下,魏继以及他的那群恶仆,已经被送往了九原县衙。
在随后的几天里,由于吕家的关注,县衙以最快的速度,找齐了人证和物证。
魏续母亲的离世,的确是遭人迫害。而原因,则是魏续母亲,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