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辆商务车和两辆轿车快速离开XX山庄酒店,但他们离开之后,那辆停在不远处路边树荫下的中巴车上,已经热闹起来。
车子所有窗帘都拉着,驾驶位上一个穿着黑衣的金发驾驶员,起身走向车厢内。
他是瑞克!
“诺先生,都准备好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瑞克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明显身上的伤势没有痊愈,但他的表情却依旧凶悍。
车里十几个人全都是一样的造型,像是一群正要去执行任务的特种兵,各个眼神彪炳。
诺亚同样穿着黑衣,身上套着一件作战背心,上面插满了弹匣和手\/雷。
不过,除了瑞克、诺亚他们五个是白皮肤的,剩下的人全都是黑发的亚洲人。
“检查武器,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记住,一个不留!”诺亚眼神残忍,还像是盯住猎物的猛兽般,狰狞的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让人看着心中发寒,车里的十几个人不敢多看,立即低下头开始检查武器,一片机械运动的声音响起,气氛惊人。
不多时,面包车再次启动,快速向酒店方向驶去……
酒店大楼里,李晗和王皓两个人脚步飞快,冲进了一个套间之后,手上的急救箱就被人抢夺一般的拿走了,屋里的烈日宗弟子火急火燎的给师父清洗伤口,包扎。
烈江玉的状况非常凄惨,头上、手上处处焦黑,手上最惨,皮肉翻转,看起来可以去截至了,是她自己的真气弄伤,怪不得别人。
“师父,咱们应该再下手,直接弄死肖健!”李水寿跪在地上,那张被刀疤横贯整张脸的凶恶脸上,带着浓重的愤恨与阴毒。
他放不下心中的仇恨,特别是自己像是被扔的垃圾一般交还给烈日宗,简直面子丢尽。
“哼!”烈江玉因痛而变得越发刻薄的脸上浮现浓重的恼怒,任由两名弟子给她上药包扎手上、头上的伤,眼睛却盯住地上两个子弟:“李水寿、王晨,你们两个很好,真的很好,将我们烈日宗的脸都丢尽了!”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立即变得战战兢兢的,慌忙趴下磕头,求师傅原谅,被人生擒活捉,实在有够丢脸的。
但求饶之后,李水寿再次抬起头,眼神愈发阴毒,呲着牙说道:“师父,肖健那小子就会使诈,我和九师兄被擒,就是败在了他的阴谋之下!”
这货说的倒是好听,但充斥着明显的不甘心,好像前天晚上被肖健一脚踹昏过去的人不是他。
旁边王晨脸色却带着几分叹服:“师父,是弟子技不如人,肖健堂堂正正打赢了我,弟子无话可说,只恨弟子给宗门丢脸,请师父责罚!”
“老九,以你的修为,居然被生擒?”烈江玉焦黑的刻薄脸上越发愤怒,瞪眼看着老九,但下一刻她忽然叹了口气:“算了,肖健能受我一掌不死,你不是他的对手算是正常,回去宗门后山紧闭三月权且做处罚,这段时间努力修炼吧!”
“是!”王晨脸色暗淡,看师父却充满了感激,外界传闻师父性格暴虐,但却不知道,师父对自己这些从小养大的徒弟,虽然严厉,却视如己出。
只是烈江玉再看李水寿的眼神,却再次充斥愤怒:“李水寿,你是怎么败的?”
对于这名徒弟,她的语气非常不好。
闻言,爬在地上的李水寿脸色顿时一变,再次用力磕头,之后大声说道:“师父,是肖健使诈,偷袭之下我来不及反应!”
当时肖健只喊了一句“蹲下”,他就本能的听话了,现在却说人家偷袭,可见其心胸狭窄。
烈江玉盯着老十八,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厌恶,冷哼一声说道:“肖健的实力本就高过你很多,他用得着偷袭你?李水寿……”
她猛的瞪大眼睛,厉声吼道:“亏你还是我烈江玉的弟子,败了就是败了,哪有那么多话辩解?你立即给我滚,滚回烈日宗,紧闭一年,期间不准下山,什么时候反省了,什么时候来找我!滚!”
战堂堂主虽然脾气火爆行事只凭喜怒,但素来光明磊落,最见不得诡辩之人。
李水寿背后的身体一阵,再抬头便面如死灰,张着的大嘴里露出一口歪歪扭扭的黄牙,身形都在乱晃。
一年……
这个责罚,好重啊!
“师父,我就那么不如你的眼?”心中愤恨,他连叩拜的大礼都没有,起身便走。
烈江玉被徒弟的样子气的够呛,猛的攥拳拳头,将子弟刚刚缠上的绷带都被震断了,压制怒火低吼:“李晗,你回去后每天监督李水寿,要是他不反省却依旧心存怨恨,立即回禀给我!”
“师父,他就是那个性子……”李晗皱着眉,想要帮李水寿说好话,但说了一半立即住口,师父的话不容置疑。
……
李水寿带着满身怨气,一个人快速走出酒店大门,正好跟一辆中巴车擦身而过。
那辆中巴车像是一头蛮牛,径直冲到酒店大楼门口,车子才刚刚停稳,一群黑衣蒙面的大汉便从车上跳下,直冲进